酥的,软软的,充满了欢喜和雀跃。 “柔儿。”他轻声唤道,“你等很久了吧……” 话还没有说话,他的身体晃了晃,眼前他心心念念的赵元柔仿佛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他用力甩了甩头,暗暗懊恼不该喝这么多酒。 “王爷。”赵元柔走到他的身边,面带关切,含情脉脉地说道,“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早些歇着。” “柔儿。”秦惟抬手去抚她的脸颊,“没事,我高兴,多喝了些酒。” 赵元柔面上温婉,眼底却是一片冰冷,问道:“我上次给你的药膏呢,你有没有服过?” 秦惟连忙点头。赵元柔给的药膏效果极好,前阵子,他睡不舒坦,一吃下去就立刻睡着了。 赵元柔扶着他坐下,柔声问道:“它还能解酒,您要头晕的话,吃上一些就好了。” 秦惟赶忙吩咐了一声,他的贴身内侍就去取了来,交给赵元柔。 打开匣子,里头的黑色药膏已经少了近三成,赵元柔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又温柔贤惠地用小勺子舀起了一勺,递到了他的口中。 秦惟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凑过去服下,看着赵元柔的目光充满了爱意。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赵元柔轻柔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昭王的大婚在朝中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反正对于大部分朝臣们而言,昭王愿意娶一个私奔女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而且是为嫡妻正妃。 昭王府冷清,赵家就更加冷清了,几乎没有人去赵家赴宴,就连盛家这等姻亲都没有去,只送了一份贺礼,更不用说是别人了,简直避之唯恐不及。 盛兴安随了礼后,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盛氏就吵上门来,在仪门堵住了正要去衙门的盛兴安,指着鼻子骂他做事不地道。 “盛兮颜不来添妆,让两个庶女来,你们看不起谁啊!” “唯一的外甥女,连大日子都不来,你这个舅父是怎么当的!” “就送了些破东西过来,以为我们母女俩会感激涕零?” 想到昨日冷冷清清的赵家,盛氏的心里头就憋着一肚子的火。 她本来以为至少娘家人会来给她撑撑脸面,结果连她的亲大哥也弃她们不顾。 花轿抬走后,赵家人就对她冷嘲热讽,像是赶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满府到处撒盐。 想到昨天的屈辱,盛氏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盛兴安努力忍住脾气,劝道:“大妹,你以后……” 盛氏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这是你们送来的破东西,还给你们。” 盛氏身后的嬷嬷正捧着盛家送去的贺礼,盛兴安没有亲自去,不过,他想着妹妹唯一的女儿也要出阁了,妹妹以后在赵家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就瞒着其他人,又悄悄在贺礼中塞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盛兴安正要跟她说一下,结果就见盛氏拿起了贺礼,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他送的是一幅名家的山水画,可以给赵元柔添妆的,结果,盛氏扔了不算,还在上头狠踩了几脚。 “大妹,你疯了?!” 盛兴安惊住了,上前一把推开她,心疼地把画捡了起来,一张银票顺着飘落到地上。 盛氏高高抬起头,愤恨地说道,“你就是瞧着我守寡,我们母女俩无依无靠才瞧不上我们。既如此,以后不用来往就是了!” 盛兴安气得火冒三丈:“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自己的一番好意全都被辜负。 “既如此,你以后……” 盛兴安想说让他以后不用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