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归:“……”姑娘这是真捡了一只奶猫吧?是吧,是吧? 盛兮颜让她躺下,又把薄被给她盖好,骄阳藏在被子底下的小手轻轻捏了捏身下的垫子,有些紧张,害怕会把薄被弄脏。 盛兮颜走了,当帘子放下的时候,骄阳的眸子不由暗了暗。 被子香喷喷的,还软乎乎的,她从来没有盖过这么暖和的被子。 东次间里,再没有其他人了,骄阳珍惜地抱住了身上的薄被,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再用手臂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暖洋洋的,是太阳的香味。 出了采岑院后,盛兮颜直接就去了正院。 刘氏刚从赵府回来,脸上满是亢奋。 她去赵家的时候,本来还不情不愿的,没想到,居然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这份礼送得,简直是太值了。 “赵老爷的脸色,真是笑死我了!” “咱们京城里,多久没出过这等新鲜事了?” “我瞧这赵元柔还真是有点难耐。” …… 盛兮颜还在外头就听到了她的声音,走进去的时候,刘氏正笑容满面。 一见到她,刘氏就愉快地说道:“颜姐儿,你回来啦。女学怎么样了?” 盛兮颜见过礼后坐在下首,含笑道:“初瑜刚报了名,入学试在十天后。” 容德女学是大荣朝颇富盛名的三位大家一同办的,在京城里已经有十年的历史,只招收未成亲的姑娘家,不限家世,需要参加统一的考试,择优录取。 每年只招生一回。 这十年来,容德女学里培养出来了不少出色的弟子,其中有一人还女扮男装,顶替了兄长的户籍去参加科举,甚至还得了一个小三元,只可惜在会试时被发现,被刷下来了,不然,或许还能成就前朝那位“女状元”的美名。后来也是吕大家去太后那里为她求情,才没有入罪。 在那以后,女学的势头就更盛了。 “初瑜还没有订亲吗?”刘氏记得程初瑜只比盛兮颜小一岁。这有什么好瞎折腾的,等好不容易考进去,最多一两年就要退学,又有什么意思呢。 盛兮颜笑而不语。 若她再早重生一年,她也想进女学。 重活一世,能够多看看外面的风景总比永远待在这四四方方的内宅强。 不过,她和刘氏关系也就一般,不需要开诚布公。 她含笑着打断了刘氏的话,直言道:“母亲,我有一个朋友想在咱们府里小住些日子。” 刘氏疑惑道:“是哪家的?”上了门都不先过来给她见个礼? 盛兮颜只笑道:“她身子有些不太爽利,等她好了以后,我再带来给母亲请安。”对于是哪家的绝口不谈。 刘氏其实挺好奇的,还要再问,盛兮颜已经端起了茶盅,默默饮茶。 好吧。刘氏不问了,这丫头如今这在这府里,就跟个祖宗似的,自己可不敢惹她。 刘氏有心卖好,笑着说道:“你那边需要什么,记得过来告诉我一声。” “多谢母亲。” 她如今和刘氏就保持着这不远不近的距离。 “颜姐儿。”刘氏问道,“你知不知道今日赵家下聘时又出事了?” 盛兮颜放下茶盅,含笑道:“女儿在外头时听说了。” 刘氏满腹的话,正愁没人讲,就一股脑儿地说道:“昭王和周景寻在赵府都闹翻天了,永宁侯夫人气得撅了过去,结果啊,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