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辈子的事不舒坦。 “姑娘。”昔归眼睛一亮,又说道,“难道这是话本子里写的,可以拿来打开什么宝库的密钥?” 盛兮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她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垂,反手把玉佩捏在了掌心中,思忖片刻后,回头点了点她的额头,嘴边含笑道:“就你机灵。” 这块玉佩上辈子是被永宁侯夫人得去的,到她死前,在朝堂上一直平平稳稳的永宁侯府突然就水涨船高,周景寻更是在短短一年内就平步青云,从五军宫的佐击将军一路升到参将。 宝库这种事太过玄乎,但说不定,这块玉佩其实是代表了别的…… 盛兮颜眉眼弯弯,说道:“昔归,你帮我把针线篓子拿来。” 昔归把梳子交给了峨蕊,去把针线蒌子拿了出来。 盛兮颜挑了一根红色的丝绳,双手灵活地编了成一条络子,又把玉佩串了上去。 她打算就把玉佩带在身上,就跟上一世的永宁侯夫人一样,说不定会有人主动告诉自己答案。 编好了络子,盛兮颜又把那张两万两银票收好,心情甚好地说道:“昔归,你去听打一下,正院怎么样了?” 昔归应声去了。 刘氏还没有回正院,正在家祠前头跪着,没有盛兴安的允许,她也不敢起来。 雷雨过后的阳光更加毒辣,也就一个时辰,刘氏身上的衣裳就差不多干透了,没有了那种湿嗒嗒的难受,取而代之的就是干渴难耐,整个人都晒得有些晕沉沉的。 “夫人,先起来歇歇吧。”孙嬷嬷低声说道,“老爷还在前院呢。” 马上要到中秋了,得祭祖,家祠被劈成了这样,盛兴安正忙着赶紧让管家找人来修缮。 “孙嬷嬷。”刘氏惊魂未定,声音发颤,“你说刚刚这雷,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思来想去,一想起刚刚的惊雷,心头就发慌。 孙嬷嬷咽了咽口水,心里念了句佛,说道:“会不会是大姑娘……耍了什么手段?” 刘氏也这么想过,但是根本就不可能啊。除非盛兮颜真能未卜先知,可就算她能未卜先知,但永宁侯夫人也是自己约来的啊!难不成,她还会呼风唤雨,有鬼神之能? 琥珀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道:“夫人,这分明就是永宁侯夫人惹来的祸端。” “对对。”刘氏觉得还是琥珀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都是永宁侯夫人的错,以后她再也不要跟永宁侯夫人来往了。 刘氏动了动跪得麻木的双膝,盛兴安刚刚气极之下,已经说了,若是再犯,就给她一张休书,从此一刀两断。 她现在不敢再触他的霉头,跪就跪一会儿吧。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总归事情是了了,就算她没得到那两万两,但好歹那笔账也填上了,她也不算太亏…… 刘氏这一跪就跪到了夕阳西下,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没多久就高烧不退,正院里一片混乱,匆匆忙忙地又是去请大夫,又是熬药。 消息传到采岺院后,盛兮颜也过去看了看。 盛兴安的侍妾和子女们全都守在堂屋里,见盛兮颜进来,纷纷起身,有的喊大姑娘,有的叫大姐姐。 盛兮颜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郑姨娘就主动说道:“大姑娘,大夫说夫人得了风寒,如今高烧不退,还没有醒过来,药已经在炉子上熬着了。” 郑姨娘双十年华,眉目娇柔,生了三姑娘和四少爷,在府里颇有几分脸面。 她拿着帕子按了按眼角,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说道:“大姑娘,您看这如何是好?” 今日的事郑姨娘也稍微听说了一二,似乎是刘氏和盛兮颜闹起来了,刘氏就是被盛兮颜给气病了的。但具体她就不知道了,本来想让人去打听一下的,结果就听说盛兴安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许往外说。郑姨娘就想试探一下盛兮颜的态度。 “如何是好?”盛兮颜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道,“大夫不是说是风寒吗?难道是我听错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