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皮层的神经。 工作之后与读书的时候很多事情就都不一样。 特别是带组,不同组之间擅长的事情。 蔡东凡初来乍到,作为带组的教授,名气不够,单纯创伤外科病种的病人,压根儿就不会找他,甚至蔡东凡的相关履历,都比丁长乐等人薄了一大截。 丁长乐他们是可以自己筛选病种的,而蔡东凡只能是吃他们剩下来的,和匀过来的病人,没有自己单纯的病种。 而且丁长乐等人匀过来的病人,一定程度上,是超出了丁长乐的业务范围的。 并且,医院内部,科室之间的和谐,也是有必要的。 骨科不可能不去请烧伤科的会诊,而且烧伤科,也不可能以后就与骨科从不往来了。 其实医学上的不同病种,于周成而言,都是一样的。 周成自己对医学并没有兴趣,现在走到这一步,纯粹是觉得自己应该继续从事医学行业。 所以,哪个病种,于周成而言都无所谓。 若是医院需要,病人也有这个需要的话,周成和蔡东凡自然能够接手这样的操作的。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肿瘤、大创伤这样的终末性、死亡率高的病种。 糖尿病足这样的病种,吃力不讨好,反而关注的人不多。 但其实,糖尿病足患者的人格缺失,是必然的。 试想,谁愿意与一个比粪臭味道更浓的人来往? 除了家人,恐怕就没人了。 而这个病种,正好就是一个非常经典的病种,如今既然没有人接手的话,那么周成接手过来,是可以把它做好的。 沙市八医院,这样的病人,可能就直接劝转院了,没有人愿意去做洗脚工。 但若是能够当洗脚工把这个病种彻底治好,那么其总结出来的方法,可以惠及全国和全世界的类似患者! 最多就是模拟几次的事情。 “这么忙啊?早知道就直接去实验室好了啦。”安若略有些心疼地发过来了几个抱抱。 “觉得还好吧,估计得有好几天不能洗澡。”周成回。 “那肯定臭死了。”安若发来嫌弃的表情。 “说不定以后会更臭,我们组还要接手糖尿病足的病人了,你可以去上网搜一下。”周成发过去信息。 大概四五分钟之后,安若才重新回来。 “吓死我了,这个病,你就不能不做吗?” “是上面安排的,还是怎么样?”安若追问。 “都差不多,糖尿病足我们科室里的其他教授都不愿意碰啊,总不能真让病人就往京都和魔都跑。反正就当成一份工作来做。”周成说。 “唉!~~~~”安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这就开始嫌弃我了?”周成笑着回。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就已经开始单独带组了,已经可以筛选病人了,这其实是教授才有的待遇啊。” “而且我刚刚搜了一下,糖尿病足,有点难治啊,你有把握吗?”安若说。 通过信息,可以知道安若至少不是百度搜的,百度搜到的,肯定不会这么真实。 “哪里有什么把握不把握的,反正就硬着头皮上呗,恰到好处地尽力把病人的疗效做到最好。” “哦,对了,这件事情,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医院里会考虑多招收一个创伤外科的总住院和我轮转,看我太辛苦了。”周成告诉了安若一个好消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