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赶紧上路。” 两个屋子里静悄悄,仿佛没人。 坊正赶紧帮着敲门:“华家小娘子,你们别怕,真的是东宫冼马和旅贲军,出来吧。” 旅贲军队副一脚将中年男子踹起来,骂道:“三个汉子堵女子家门还要纵火?” “华家受了诅咒的!他们住在这里,安善坊就不得安宁!”被踹的男子大吼。 队副随手就是一巴掌。 男子捂着脸滚在地上。 另外两名男子也想逃,被旅贲军踹在一起,三个人神情各异却害怕得很统一,瑟瑟发抖地看着旅贲军队副和东宫冼马。 队副唬着脸,顺便指了一圈周围的百姓:“张天师和六位护法招摇撞骗都被斩了,你们装不知道是吗?!” “一坊的人欺负三位生病的女子,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 围观的百姓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很快散开,却又在不远处偷看。 正在这时,屋门打开,华秋燕拄着木棍婆文海棠废文都在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慢慢挪出来,看着东宫冼马和旅贲军,美丽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暗淡无光:“奴的阿兄现在怎样?” 队副赶紧把魏璋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你阿兄华倚栏在飞来医馆,大医仙直接用通话器找魏七郎君,请他派人接你们上山。” 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凉气,飞来医馆的大医仙会这样要求?!天爷啊! 华秋燕的眼神透着冷意:“接我们上山做什么?” “你的腿骨折需要妥善治疗,你和你阿兄一样,经年累月涂胡粉,导致慢性中毒,需要尽快上山治疗。你家的邻居也是一样。” “我家还有些积蓄,但也肯定付不起药费诊费。”华秋燕非常清醒。 “药费诊费,太子殿下会支付,你们不用担心,尽快跟我们上山才是。” 华秋燕又挪到邻居家门前:“阿婆,婶子,收拾行囊,我们上飞来医馆。” “真的吗?”门后传来沧桑的老妇人声音。 华秋燕回答:“阿婆,婶子,想来是阿兄求了医仙,医仙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们走。” “你们不能走!你们滚出安善坊!哎……”中年男子的话被队副打了回去。 旅贲军队副又给了他一脚:“我见过的百戏和话本子,比你这辈子的都多。别在我面前胡扯,诅咒这种事情就是僧人胡诌来骗钱的!” “你们拿着骗人鬼话当幌子到底想做什么?看上她们家的屋子还是地产?或者有什么令人不耻的打算?” 三名中年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明明还有许多话要说,偏偏就这样被噎在喉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华秋燕背着包袱重装走出门,向东宫冼马行半礼:“他们看中我家屋子,却想着压低房价,逼我们贱卖。但我和阿兄都不同意,他们就用这种烂借口。” “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人!” 旅贲军队副看到华秋燕在无人注意时,突然向自己使眼色,左思右想,把三名中年男子捆起来,直接送到京兆府门前,罪名是“白天意图纵火烧安善坊”。 京兆府尹听到消息,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太子严查的关键时刻,安善坊要是来一场大火,自己的官帽都有可能不保。 师爷立刻命武侯把三名中年男子收进大牢,好生看管。 因为三名病患伤势不轻,旅贲军士将她们扶上马车,立刻上路。 马车在国都城的道路上颠簸,阿婆很紧张地握着儿媳的手:“别怕,咱们也没什么可让人图谋的,更何况是飞来医馆的医仙们?” “医仙们救治病患,令瞽者复明,都是很好的医仙们,我们有福了。” 等马车驶出国都城,到了偏僻的远郊时,华秋燕突然拍马车:“东宫冼马在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