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兄弟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秦一柯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个变态。 “哪里不好?” “……就是男男授受不亲。” “秦哥以前跟我一起洗澡的时候,也没说男男授受不亲……” 裴清墨忽然眼巴巴地看着他,“是不是我太黏人了,秦哥不喜欢?秦哥喜欢我以前那样的吗?” 裴清墨以前也黏人。 不过那是暗戳戳地黏人,暗戳戳地挤兑秦一柯身边的人。 现在挑明了就光明正大地黏,秦一柯去哪他都跟着去,吃什么也跟他吃,还不是点一份同样的,而是吃秦一柯的。 秦一柯能怎么办? 惯着呗。 “没有不喜欢,我就是……” 秦一柯耳朵全红了,眼神也有点飘忽,支支吾吾道, “就是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俩穿大红喜服成亲了,然后洞房花烛夜……就是,梦遗了,我想洗内裤。” 裴清墨从脸红到脖子。 但眼睛亮亮的,羞涩又雀跃地问,“秦哥和我吗?” “……对。” “我在秦哥的梦里是新娘子吗?” “是啊。” 秦一柯想起梦里的老幺,还是被惊艳地脸红心跳,“你穿红色喜服特别好看,衬得你脸特别白,嘴唇还红,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 秦一柯说话跟他的人一样,真诚又直白,一点也不会因为难为情或者羞恼就说谎,喜欢就是喜欢,好看就是好看。 但涉及别人情绪的时候,秦一柯也会委婉地表达,体贴又温暖。 “真的呀?” 裴清墨听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下次我穿给秦哥看好不好?我穿凤冠霞帔,秦哥就穿大红吉服,秦哥来掀我的盖头,然后洞房……” 说到这,裴清墨含羞带笑,“我还没洞房过呢,在秦哥的梦里,我们是怎么……怎么洞房的?” “就、就那样洞房啊……” 秦一柯也臊得不行,梦里那些耳鬓厮磨又浮现出来,从老幺轻笑着叫他弄坏自己,再是老幺霸道地咬自己后脖子…… 好像没有戴tao? 做那种事应该要戴t吧? 哦不对,梦里是古代,古代没有t……他和老幺现在倒是可以……啊不对不对,他不能再想这种事了,老幺还在读书呢! 秦一柯面红耳赤,都不敢看裴清墨了,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你快去吧,我等下要洗内裤……” “我帮秦哥洗吧?” “不不不用!” 秦一柯大惊失色。 一想到老幺帮自己洗那种东西,那跟直接摸自己那里有什么区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