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兔子。 连裤子都不会脱了。 霍老板按住兔子胡乱扯的手,边安抚地啄吻他,边引导他动作。 “这样……” “懂了吗?兔子……” “嗯……” 兔子闷哼一声,面色潮红,眼睛软润地看着霍老板,咬着唇点头。 “懂……” “懂了老公……” — 吃了不该吃的药。 兔子软得黏乎得简直像水,手臂和双腿都缠在霍老板身上,嘴唇被亲咬得嫣红微肿,但霍老板一离开,他又紧跟着贴上来。 不给亲。 就哼哼唧唧的。 拿那双湿漉漉软乎乎的眼睛看着他,羞赧又哀怨,一给亲,就雀跃起来,像暗淡的星子一下子亮了。 亲了一遍又一遍。 兔子从来没有这么缠人过,像是传说里的魅魔,专门盯着最纯洁禁欲的人类,勾引他,软磨硬泡。 不依不饶。 要吃到人类的所有精阳才罢休。 但兔子还是那只兔子。 虽然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药,但承受力就那么多,一回两回,三回四回,就没力气了,软得像一滩水。 双眼无神地喘息。 喘息声也小。 要不是胸膛还在起起伏伏,兔子安静地像是快断气。 霍老板下了床。 捡起地上的裤子暂时套一下,皮带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衬衣已经碎成好几块,霍老板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然后去浴室,在浴缸里放温热水,又点了一瓶香薰油,淡哑的香气袅袅,能让人不知不觉就平静舒缓下来。 霍老板出了浴室。 从被子里捞出已经瘫软无神的兔子,将他湿透的发撩到耳后,又轻轻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温柔地放进浴缸里。 水温刚好。 水流得有点慢。 但浴室里温度和湿度调节器,控制在25摄氏度,刚好的湿度,安抚了一下兔子,霍老板就想出去。 手腕被人抓住了。 力气很小。 霍老板稍微一动,就能把那只手给松开,但他没动,而是低头看过去。 兔子慢吞吞地挪过来。 把脸贴在霍老板的手臂上,轻轻地蹭了蹭,小动物一样,迷蒙的眼睛轻抬向霍老板,“……老、公,去、哪?” 兔子嗓子疼。 声音很小,听起来也哑,慢吞吞地停顿一下,才吐出一个字。 霍老板心软塌塌的。 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兔子的脸,低声软气地哄他, “兔子乖,我出去把脏衣服拿进来,你乖乖等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