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了。 闻重山:“……那你怎么不让轻舟嫁?” 江蓓蓓:“我也想,但你都看不上的儿子,你觉得他能看上?他又不傻。” 闻重山:“……” 好,是我傻。 — 傻也不耽误他看霍成一不顺眼。 骂是不敢明骂的,赶又不敢赶人,闻重山撒气的方法就是指使霍成一。 “给我倒杯水。” “给我泡茶。” “盛饭。” “拿报纸来。” 霍成一一律乖巧点头,“好的爸”“马上来,爸”“你还要什么吗?爸”。 闻重山难免有点愧疚。 心想,他何德何能让首富的儿子给自己端茶倒水,像个佣人一样? 闻重山想了想,别扭地洗了点水果,上三楼想弥补一点老丈人和儿婿的关系,然后—— 他就看见刚被他指使完的霍成一蹿到他儿子的怀里,撅着嘴巴,跟他儿子撒娇, “我刚刚帮爸倒水了喔,想要一个亲亲~” “啾~” “刚刚爸叫我泡茶,我给爸泡了,哥哥能不能也给我泡啊?” “给你泡,只给你泡我。” “爸说他眼睛瞧不清,让我给他读报纸,我边读边想,以后学长老了看不清,我也要给学长读报纸念书。” “小狗好乖喔,奖励一个亲亲。” “啾~” “啾啾~” “啾啾啾~” 站在门口听他们亲了十分钟的闻重山:“……” 他儿子是在替他负重前行,还是他也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刚刚爸是不是过来了?” “没有吧?” 似乎看到一点衣角的闻鹤舟有些疑惑地看向门口,确实连个人影也没有,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学长……” 霍成一又啾啾啾地亲了好几下。 闻鹤舟被亲得脸红腰软,光天化日的,这小色狗的手就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揉捏他腰上的皮肉,摸得酥酥麻麻的。 禁不住。 闻鹤舟就被压在了床上。 “去关门。” 闻鹤舟红着脸,推了推霍成一。 霍成一恋恋不舍地又亲了亲,才飞快地去关了门,又飞快地跑回来,“碰”地一声跳到床上。 像小狗扑食。 吻铺天盖地地落在闻鹤舟的嘴巴上,脖子上,黏糊糊,湿哒哒的。 呼吸逐渐急促。 身上的衣服就不知不觉没了,人也坐在了霍成一的腿上。 闻鹤舟喘着气,看着霍成一边摸他的后腰和屁股,边低着头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身上却穿戴整齐,没有要剥橘子的意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