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头传来石块滚落声和脚步声,从山上下来,不止有一个人,连说带笑的。 孟毅急忙低声道,“别出声,好像有人经过。” ives瞧着他紧张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闹他,闹得孟毅额头青筋暴起,想骂他又顾虑地忍住。 ives亲他紧闭的唇。 被孟毅躲过去,压低声音道,“艾柳清,别闹!” ives不听。 还一口咬在孟毅的肩头,听到耳边一声短促而克制的低哼,丹凤眼愉悦地弯起来,闹得更厉害。 洞外声音逐渐清晰。 是一老一少。 “哎,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我咋没听到,是你听错了吧?还是山上的鸟叫?” “有鸟那样叫的?” “怎么叫?” “像人哼哼那样……” “这里可只有咱俩,你可别胡说吓你老子啊。” “又没声了,可能真听错了吧,对了,最近蚊子多,我拔几棵驱虫草回去种。” “成。” 孟毅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他们拔着拔着就看见这个洞口,然后进来看见ives挂他身上。 浑身赤裸。 喘着粗气。 面色潮红的ives。 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了,尴尬是次要的,重点是,这俩人他认识。 小的是村里一起长大的,老的是他爸的熟人他的叔叔辈,打小看着他长大的,铁定能认出他来。 要是告诉他爸妈,别说脸丢光了,照俩老的传统思想,肯定觉得ives带坏他,对ives有意见。 “孟哥……” ives不嫌事大地在孟毅耳边吐气,柔软温热的嘴唇贴蹭他通红的耳朵,蹭得孟毅心烦意乱心猿意马。 又不得不忍住。 “孟毅……” ives又轻,又带着笑。 像极了《西游记》里勾引唐僧的女妖精,却比女妖精更坏更骚,逼得孟毅牙关紧咬,全身都绷紧得好似拉满的弓。 心里羞恼地骂。 骂他变态,骂他要命,骂他死骚狐狸。 度日如年般。 洞口的两个人终于走了。 孟毅松一口气的同时,对ives的火气更盛,把人死死摁住,力气大得像要打死他一样。 “你是不是有病?” “我叔在门口还敢叫我名字?” “你真他妈真想被人看见?” “草!” “死变态!” 孟毅肩头的牙印紫红。 一个接着一个。 本来只想哄ives别作妖的一次变成了两次,两次又变成了三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