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有吃撑地窝在孟毅怀里,修长的手指握着孟毅的手,将脸贴在温热宽厚的掌心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孟哥真是……我的瘾药。” 听到这话,孟毅隐隐觉得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把手抽回来,抬起他的脸端详,越看违和感越强。 ives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那张嘴唇也被咬得水色艳艳,金丝镜片之下的丹凤眼洇出一点湿润,透出几分被蹂躏的可怜。 孟毅拧紧眉,“你刚刚不是犯胃病?” ives又握住他的脸,亲昵暧昧地蹭了蹭,轻声笑气道,“我本来就没有说我犯胃病啊,我只是说想见孟哥。” “孟哥来,不是因为也想见我吗?” “少贫嘴,我在跟你说正事。” 孟毅嫌弃地把手抽回来,松开对ives的支撑推开他,见他扶着墙轻哼一声,心里又是一悬,再见他没什么事,心脏又放了回去。 问他,“那你刚刚说的,只有我能办到很重要的事是什么?” “就是……” ives故意拉长了尾音,抬眼睨着孟毅,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上。 轻声轻气,“私人的只有孟哥才能做到的事啊,这难道不重要吗?” 感受到掌心底下的圆润,孟毅忍不住心猿意马了一瞬,紧接着察觉到细微的颤动,他不解地皱了皱眉。 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猛看向ives,就见他好整以暇地歪头,同时将身体暧昧地贴上来。 在他的嘴唇边低低笑,“孟哥要不要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和孟哥的一样?” 孟毅涨红了脸。 手像被烫一样猛收回来,指着ives一时又气又羞又恼,硬是骂不出说不出话来。 最后化为充满怒火的一句: “艾柳清!” “你是不是有病!” — 妈的。 他妈的。 这个死变态。 居然戴着那种东西在公司的卫生间里,还他妈的骗他过去摸他屁股,来……艾柳清这个死变态。 死gay。 死基佬。 草。 孟毅心里骂骂咧咧,越骂越窝火,脸上却面无表情,一拳紧跟着一拳,把面前的沙包打烂打爆打成死的艾柳清。 连续报废两个沙包发泄了一下午,孟毅才摘下手套,把湿透的头发抓到脑后。 接过片儿警老同学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温凉的液体流经咽喉到胃里,将全身的热度都降了一半,才觉得松快了点。 老同学一脸疑惑,“咋了老孟你,老婆跟人跑了受情伤了,还是被骗财骗色了?” “滚。”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