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给了钱就会被肆意玩弄的,只能乖乖顺服不能反抗的金丝雀。 男秘书黯然地想。 他和谭嫣然根本不能比,甚至不能拿起来相提并论。 “怎么不说话?” “害羞了?” 霍老板抬起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亲昵地吻上去。 缱绻深邃。 温柔霸道。 好像在含一枚珍贵至极的珍珠,另一只手却色.情暧昧地揉他的腰。 呼吸急促滚烫。 吻也变了味道。 开始进攻,碾压,强势地席卷。 “呜……” 快窒息了。 男秘书呜咽出声,被吻得腰软腿软,站不住了,要从霍老板怀里跌下去,却被他有力的手掐着腰提起来,坐到了办公桌上。 “兔子……” 霍老板暧昧地叫他,嗓音低沉磁性,好像午夜情人与玫瑰之间的低喃。 潮湿的吻。 从嘴唇蔓延到下巴,颈项,锁骨。 最后落到心口。 落在心尖。 心脏砰砰直跳。 兔子秘书知道自己在心动,也知道老板的手勾起了他紧绷的包臀裙,从底下探进去,摩挲他大腿的皮肉。 “您直接开始吧……” 兔子秘书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臊赧得眼眶眼尾都红了。 声音也好像带着哭腔。 可怜极了。 也乖极了。 霍老板心里喜欢,吻着他的手臂,哄着他把手臂放下来,用指腹帮他抹泪。 然后恶劣地嗓音低低地说,“兔子,待会儿叫老公的话——” “可以让你哭小声点。” — 前面说了。 霍老板是说话算话的。 ——但床上例外。 只要脱了衣服,落到牢笼里,霍老板就是一贯恶劣的出尔反尔的作风。 以最高解释权的名义,惨无人道地欺负兔子、压迫兔子、蹂躏兔子,然后带着笑,斯条慢理地低声哄他, “乖,最后一次。” “叫老公就不疼了……” 然后兔子只能低低啜泣着,咬着手臂可怜地叫,“老公……” 咬得手臂都是印儿。 红色的。 一圈圈的。 但只有零星几个是兔子自己咬的,大多是恶劣的混账的老板烙下的,一圈印着一圈,混着紫红的吻痕。 真的结束,得等霍老板穿上矜贵理智的皮,——那些名贵的西装,手表,皮鞋,袖扣胸针。 或者有其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