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配菜了。” 精灵自然不会响应,他露出尖尖的犬牙,大口大口咬在腿排上,撕咬开酥脆的表皮。内里的肉还泛着鲜红,隐约渗出几滴血水,沾染上男孩白皙的下巴。 萤虫和磷蛾萦绕着灿漫的营火,莳萝被它们牵引着目光,耳边还可以听见溪水的涓涓细语。月下的小溪如星星点点的银沙,拂面而来的山野气息是如此的澄澈,就像女士们说的,满月的森林可以洗涤灵魂。 如果没有邪恶的狼人和恶心的羊男,月光森林简直是夏令营的好地方。 莳萝意犹未尽地啃完一整只鹌鹑,满嘴油油的,有些口干舌燥。她本来卖的那些苹果酒全都便宜了人马……啊!女孩突然眼睛一亮,她在药柜搜索了下,果然找到一小瓶的苹果酒;这是她在家里的试作品。 一打开木塞,就有人寻香而来。 精灵凑近,鼻尖动了动。莳萝本来想分他一半,毕竟苹果是来自那株苹果树,精灵可以说是她的原料供货商。但突然,她有一个想法。 女孩拿着酒瓶在男孩鼻尖轻晃:“想喝?” 精灵眨眨眼,然后点点头。 果然。莳萝强忍着兴奋。他果然听得懂人的语言。 就像给孩子一颗奖赏的苹果,月女巫耐下心教导:“这个时候要说——想要。” 莳萝逐字念着:“莳.萝,我.想.要.喝。” 精灵张开嘴,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一口咬住玻璃瓶。 “你在做什么啊!?”莳萝目瞪口呆,更可怕的是手上的玻璃瓶发出脆弱的呻/吟,瓶身竟开始出现裂痕。 香澄的酒水顺着瓶身裂缝丝丝溢出,女孩手忙脚乱,拼命用手和舌头接着,最后只能赶在漏光前,一鼓作气灌完一整瓶。 喉咙一片热辣,浓郁的苹果香充盈着口鼻,莳萝热烫着脸想起来了,试作品至所以是试作品就是因为过高的酒精浓度。 “想……要。”陌生的声音异常沙哑,就像干渴的旅人发出最后一丝呼吸。 莳萝顾不上惊喜,她现在只想打人。这哪来的熊孩子精灵?不是玩泥巴就是咬玻璃。 湿黏的酒水渗入玻璃划伤的伤口,手掌发出火辣辣的疼痛,莳萝强撑着身子想去找解酒药草,她的手却突然被抓了过去。 “想要,莳萝。”这次他的声音干净得像一滴水。 与人类男孩无异的精灵亲吻着女孩手掌的伤口。莳萝感觉自己的手成了一只烘烤在火架上的小动物,热辣辣的疼痛被裹上柔软的蜜,男孩死死捉着她的手腕,小口小口舔着苹果酒液——连同女孩的血,似乎两者没有区别。 这是精灵的恶作剧吗?浑身的血液都在随着酒精的热度蒸发。不知边界的纯粹让精灵宛如一只天真的野兽,因为饥饿,所以进食;因为想要,所以索取。 细嫩灵活的舌尖从手指到柔软的掌心,包括指缝的薄肉都不放过,细细密密,彷佛爬满贪吃果蜜的小蚁,偶而尖尖的犬牙刺了几下,却又很快覆盖上柔软的唇瓣,又像是弥补似,多舔了几下。眉眼昳丽的精灵捧着女孩的手,纯粹的舔舐不带丝毫讨好和诱惑,异常专注的动作竟有一种与人类相似的虔诚。 空气闷烧着躁动的热意,几只夏夜的飞蛾被烤得焦脆,热烈的牺牲让火焰绽放得更加美艳。熟金色的空气宛如融化的蜂蜜,浸润着所有异体接触的感官。 烈酒和毒液差不多,心脏跳得越是厉害,四肢就越发瘫软,莳萝头晕目眩着。说不清是不是酒精在作祟,她似乎没有力气抽回手,又或是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 “脏死了,快放开…….”她感觉舔她的分明是一只小狗。 这么一想,莳萝终于忍不住发出笑声,妈呀,真的太痒了。 双手似乎渐渐恢复控制,女孩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