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档子事后,承受一方根本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走路都费劲,别说骑马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过,他才知道作为承受方要承担多么大的痛苦。 他是断然不想让祝珩吃这份苦的。 燕暮寒有些纠结,但若是让祝珩要他的身子,祝珩这副气虚病弱的身体撑得住吗? 自从医师说祝珩虚,他们连手都不用了。 他纠结着纠结着,不小心将这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将自己送到了祝珩的手心里。 “是呀,我肾虚体弱,所以小石榴得自己动。” 祝珩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燕暮寒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等他找补,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祝珩拿了出来,然后他就开始自己动手,亲自展示那些助兴的东西要怎么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玉质棍子。 燕暮寒微微向后仰头,靠坐在祝珩怀里,他的脖颈拉直成一条线,喉结凸出,上面渗出了汗,显出盈盈的水泽。 当时在喉结上咬的太狠,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退。 祝珩视线往下:“小石榴的胃口好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没有进展。 燕暮寒深吸一口气,偏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过了没几秒,祝珩只听见闷哼一声,怀里的身体骤然发起抖来,热汗褪去,就连脸色都变白了。 祝珩一阵心惊,连忙捏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玉质的器具滚落在行军榻上,发出一道闷响。 祝珩伸手揉了揉,松了口气,狼崽子太莽撞了,但还好尺寸选的合适,没有出血,只是有些肿。 “其实不是很疼。”燕暮寒缓了几口气,不好意思道,“刚刚是太干了,被刮到了。” 祝珩不说话。 燕暮寒咂咂嘴,搂住他光裸的腰身,半是羞怯半是兴味:“长安,我还想试试,这次你帮我好不好?” 成亲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他想先洞房。 祝珩有自己的打算,燕暮寒也有不同的想法,他理解祝珩对他的珍惜,所以更加迫切的想和祝珩产生深刻的羁绊。 不是因为担忧,只是情之所至。 “真的要试?” 乖软下来的狼崽子没人能够拒绝,但祝珩记着刚才的事情,犹豫不决。 燕暮寒殷切地点点头:“嗯,想要你帮我。” 似乎每次到了床上,两人的性格都会置换,平日里温声细语的祝珩开始说一不二,习惯发号施令的燕暮寒则变得顺从,半点都看不出狠厉的模样。 祝珩还在迟疑,燕暮寒握住他的手,喉结滚了滚,嗓音喑哑滚烫,像烧灼的流焰:“长安的手,好漂亮。” 修长匀称,他在梦里见过很多次,还亲密接触过,每一次让他神魂颠倒,欲念横生。 祝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他并不觉得哪里好看,他时常作画写字,手指有些变形,仔细看十分明显。 狼崽子莫不是在哄他开心? 祝珩无奈,他又不是姑娘家,漂亮这种词汇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祝珩还没来得及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咬住了手指,虎牙抵在指腹上轻轻地磨,不疼,但存在感很强。 狼崽子把他的手当成了磨牙的骨头。 祝珩轻哂,低下头,不慎撞进一双痴迷的眼睛里,里面有绵绵情思,缠住他,将他拉入名为深情的漩涡之中。 他几乎被溺毙,顿时明白自己的手不是用来磨牙的骨头。 “长安的手好漂亮。” “好奇怪,明明像延塔雪山山巅的雪一样白,但味道却不一样。” “但是没关系,我很喜欢。” “有点凉。” “想把长安的手暖热。” …… 起初是用手来暖,慢慢的变成了贴在身上暖,现在不知又变成了用哪里来暖。 照燕暮寒现在的行为来看,是用…… 祝珩呼吸发紧,脖颈上鼓起青筋,他从容的表情被彻底撕破,眼神狠厉,看上去有些狰狞。 他是南秦和风细雨里养出来的温润君子,如玉端方,何曾这般失态。 燕暮寒克他。 祝珩下意识就将过错都归到了燕暮寒身上,都怪这只没分寸的狼崽子,简直不知死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些克制都丢到了脑后,眸光沉沉:“之前给我揉手腕的药膏,你带了吗?” 燕暮寒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带了。” 他怕祝珩受伤,特地准备了伤药。 起身拿来一箱子药,祝珩在里面挑挑拣拣,找到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