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祝珩接受不了男人,那他们将军死磕着也成功不了。 燕暮寒冷笑:“我是对自己的刀有自信,谁敢往他身上扑,我就杀了谁。” 这还真是燕暮寒能做出来的事,启闲光无奈地摇摇头:“那要是军师喜欢上别人了呢?” 这样总该放手了吧。 “不可能,他只能喜欢我。”燕暮寒眼神阴鹜,字字狠厉,“他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别人,那他喜欢一个,我就杀一个,直到他愿意喜欢我为止。” 启闲光的笑容慢慢消失,他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无比庆幸,多亏他不喜欢军师。 看燕暮寒这样子,劝是劝不得了。 “你之前说,多说情话能促进感情,根本就没有用。”燕暮寒想起拍卖场那茬了,开始翻旧账。 启闲光无语,谁知道你要用在军师身上,并且我的原话明明是“多说情话能促进夫妇间的感情”,前提得是夫妇。 “那要不我再教将军几招?”启闲光端详着他的脸色,说道,“追人首先要让人家明白你的心意。” 燕暮寒垂眸:“他知道。” 哦,已经表白了。 启闲光自动将祝珩代入了拒绝不得的局势,同情地叹了口气:“如果对方没有表态,那可以循序渐进,要慢慢打动对方,切记强扭的瓜不甜。” 燕暮寒给了他一个“就这”的眼神,不屑道:“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事,你怎么好意思说要教我的?” 启闲光急了:“我还没开始教呢,接下来才是认真的。” 燕暮寒抬了抬下巴:“说来听听。” 启闲光竖起一根手指:“第一,要多在他面前出现,让他习惯你的存在,嘘寒问暖是最基本的,最好是能让他离了你不行,比如你很会做饭,就养刁他的嘴,除了你做的饭,吃什么都吃不下。” 燕暮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不会做饭,他能……暖床算吗? 听塔木和裴聆说,他没回去的那天晚上,祝珩一直睡不着。 启闲光老神在在道:“第二,要让他患得患失,等他习惯了你的存在,你就停止献殷勤,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他,让他体会到没有你不行。” “这样真的有用?” “这叫欲擒故纵。”启闲光急于证明自己教的东西有用,已经从同情军师变成了算计军师的帮凶,“将军你听我的准没错,这就跟捕猎一样,你虎视眈眈地盯着,猎物敢往你面前走吗?不敢,你得退后,猎物才会掉进你设置好的陷阱里。” 我不虎视眈眈地盯着,猎物就掉头跑了。 燕暮寒面上不显,在心里偷偷将这条划掉了:“还有呢?” 启闲光思索了一下,笑得贱兮兮的,小声道:“然后嘛,你就故意和别人亲近,左拥右抱,让他吃醋,让他抓心挠——” “滚。”燕暮寒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语气嫌弃,“你这样跟不守妇道的人有什么区别,离我远点。” 启闲光:“?” 首先,我一个男的为什么要守妇道? 其次,我在教你追人,你不感谢我,你还打我? 燕暮寒冷着脸起身离开,启闲光看着他走远,目光幽怨,小声抱怨:“觉得我教的不好就别听,为什么要打我?” 一旁,目睹一切的穆尔坎冷笑:“因为你活该。” 启闲光心塞:“我是好心,怎么就活该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样的人。”穆尔坎嗤了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傻子,“你让他左拥右抱,跟让他去青楼里嫖有什么区别?” 启闲光想反驳,但细细一想,这二者的区别并不大:“你懂什么,这是为了让军师吃醋。” 穆尔坎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