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法语,这位是翻译。”洛铭指了下身边的那位,“谈话的全部内容我已经交给在座的各位提前了解,有什么问题请随时提问。”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尽管听不懂在说什么,依旧能听出其中清晰的吐字。如果没有深入了解,很难把他和精神病人联系起来。 视杜清劭为亲儿子的队医潘立书率先开口:“心肌细胞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把他交给你,你凭什么保证治疗的成功率?” “瓦瑞斯集团附属医院的心脏疾病研究所掌握着全欧洲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洛铭稍加思索便轻松应答,“很多还未大量投入临床的治疗方案只有我们医院有实际运用经验。” “可以详细说明吗?” “抱歉,”他果断地否决,“具体方案需要等我带他回去详细检查,有结果后我会第一时间给贵方过目,讨论其可行性。” 教练和领导你一言我一语轮番轰炸不停,洛铭都对答如流。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带小杜在f国住一段时间,相当于三月个的外训?” “对,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听过club iional des gauches(国际左撇子俱乐部),也知道顺逆时针选手练习跳跃时截然不同的空间感受。在那里我可以提供……更适合他的指导。” 他不卑不亢的样子确实让人着迷。杜清劭坐在他的左侧方,眼神都没有挪开他一寸。听到外训这个词,立刻在脑中翻译成三个月的同居生活,瞬间眉色一凛,眼巴巴地朝洛铭投去期待的目光。 对话环节告一段落,问清楚所有问题,最后就等协会内部讨论决定。 “对面那个是他的男朋友。”“我知道。说实话身为在役运动员十七八岁就敢谈恋爱我已经很不满意了。再让他们一起出去,能训练出什么好成绩?”…… 教练那边还是不肯松口。洛铭虽然听不懂他们谈论的内容,还是端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面人的表情。 杜清劭却沉不住气,拍案而起朝着全会议室的人吼了一嗓子:“我有话想说。” 叶飞鸿抬头扫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滔滔不绝地开始说起来了:“相信在座各位应该知道,我的家人并不支持我成为职业运动员。这些反对的声音曾经我还能用一腔热血来填补,但随着时间推移,在开始受到伤病困扰后,是瓦瑞斯先生陪我走到了今天。我们的关系只是时间问题,等我到领证的年纪就是合法伴侣,所以今天他同样是站在家属角度为我考虑。” “或许你们觉得我的年龄并不大,但花滑的运动生涯本来就比大球类运动短很多。我从13岁起活跃在世界舞台,至今已有5年时间。论资历和心理素质,我不比任何20多岁的成年男性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