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旭结界下是通过枯树能清晰看见追兵的痕迹,是天上架着法器巡逻,和后面拿着符咒地毯式的找她消失的留下的痕迹。 软穴一下子锁住,昶旭闷哼了一声。 湿热的润滑他本来都畅通无阻了,且他用的也不是实体,还能绞那么紧。 不是因为被人发现,是怕被带回去恐惧让身体处于随时备战状态。是恐惧降临回忆起以前的旧事,她真的打从心里厌恶昶旭,说什么保护她,怕是以保护之名像当初那样囚禁她。昶旭要的只是一个能依附于他的人。 他翻身将焘奡双乳压在枯树壁上,白嫩嫩的乳球一下子被压成雪白的大饼滩在上面,除了被握起的腰肢而撅起的翘臀,她和一只青蛙无疑。 进出抽插焘奡咬着嘴唇,在树洞里她不想看到这些人,她也不想这时候和昶旭做这些,可抽插翻出嫣红的嫩肉,留恋不舍摇晃的小屁股,她身体无法拒绝。 “你说追个画皮需要出动那么多人吗?” “谁知道呢,我们这种小角色划水乘凉就好了。” 两个人竟然就在这颗枯树下坐了下来,焘奡手指甲抠着树皮,那么多树影下不去乘凉,找个枯树?! 是就像赤身裸体在人族面前做这些,焘奡羞耻心浮现与害怕被抓回去。 这方面当初昶旭是认真教了,本意是不想让焘奡去接近旁人,看到焘奡害羞,柔软的胶质捣得更凶,捣烂,捣碎她。分出的柔软快速揉捻着小甜豆,腰肢一抽一弹,诉说着她到达极限,又疼又痒又黏腻。 冰凉触感的皮肤贴着了被挤压成的大奶子,揉掐把玩,不厌其烦的标记自己领地留下印子,身体的抚摸是细细密密,湿湿黏黏的。双腿被架起,是个小孩子被把尿的姿势,病态白下脆弱的花穴被狰狞又粗壮的褐色半透明物体一次次破开,一种破坏欲迷茫,是对这具病弱样子的身体一种凌虐美。 过于惨白的肌肤留下的是紫色痕迹,“焘焘被人发现会那么兴奋吗?” 像濒死的鱼弹了弹,全身疯狂的颤抖,透亮的蜜液一股一股滋了出来,相交的地方如瀑布倾泻。胶质操入最深处,持续不断戳刺着她的花穴,手中力道几乎要将她的圆臀掐至变形。 余韵未结束,就被接二连叁顶入抽捣攻击酸软的嫩肉。昶旭不管不顾要将她的最娇嫩处的地方捣烂,榨干,那些黏腻又淫荡的汁水完全是征服的勋章。 “既然那么兴奋,焘焘做给他们看如何?” 不顾焘奡的挣扎,带着她出了枯树,是大人把小孩把尿的动作,大腿被挂在手臂两侧,张开到极致,焘奡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是如何一点点把琥珀色的胶质吃进去,箍着她在树上是黏稠软胶进出时带着凉意的坚硬。 “不要不要……求你了……” 一步一次顶着软肉,瑟缩的扭在昶旭的怀里想要挣扎,两腿扭着想要并拢,是不容拒绝的力道固定死死,不得不摊开最私密的穴口任凭粗长胶质粗鲁的捅进抽出。 他走到了两个在枯树下偷懒的人面前。 “他们看不见的。”本来恶趣味的昶旭听见了哭腔的焘奡,说了实话,“我也舍不得让旁人看见这样的你。” 说话的功夫已经在他们面前,大开的贝肉展现着里面珍珠般的小甜豆,焘奡手捂着脸,她手臂夹着胸愈加饱满,洁白无瑕的胴体全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 蜜液横流的软穴一次次被强行撑开填满,里头的殷红媚肉随着肉棒的抽送被反复碾磨。每次插干都会带起过电般的舒爽快感。被惯穿花心,不自觉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