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条件不能太差! “是要去刑司吗?” “没有,我这就回去。”一听到刑司,幼椿立马同手同脚转身,走了两步才回头看着严予己带着邬羲和离开,邬羲和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幼椿回头瞥了一眼邬羲和,仿佛在警告他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死定了。心里惆怅着那个双髻师妹一个字都没问出,袖子里的坚硬提醒着她药瓶还没送。 严予己瞧着两个人眼神互动,装作赏月。 幼椿快步走了两步,趁着大师兄把邬羲和叫走,刚好去送药,立马回头往邬羲和的院子跑去。 幼椿愁眉苦脸地望着篱笆里的屋子,轻车熟路地把药瓶放在石桌上,思索着要不要留个纸条问问,又觉得像是在留证据。 站在石桌前对着药瓶发呆,太入神也没听见后面的脚步声。 “二师姐。”邬羲和眼神穿过幼椿看着石桌上的药瓶,那个人来过了?不知有没有碰上幼椿,被她为难。 幼椿身体僵硬片刻,举着手正想打招呼,改为指着天上的月,“咳,本小姐赏月发现这里月景最美。” 邬羲和静默一会儿才开口道:“打扰二师姐赏月,不知二师姐要在半夜到我院中赏月。”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那个拱火的清霞居师妹你还记得吗?”幼椿直接坐在石凳子上,看着站得挺拔如松的邬羲和,他在阴影底下,看不清神色。 “记得如何,不记得如何?”邬羲和少见地说出这样的话,平日里他向来问什么,答什么。 明亮的月亮被云一点点遮住。 “记得最好,清霞居他们怀疑是魔修潜入。不记得那也没办法。”幼椿摊了摊手,打算离开去找几本适合单火灵根的书籍送他。 邬羲和动了一步,“二师姐不是要赏月吗?”衣袖里掉出一些碎纸屑。 “不看了,过几日还要选拔……”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说鼓励的话,幼椿立马回头走到邬羲和面前,脚底下踩着碎纸屑,“你别以为你和我单火灵根一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你等着瞧!” 邬羲和敛了敛眼,让风吹散了纸屑,“羲和明白。”本想杀了幼椿,大师兄见过她,让她回去,这个点也没人知道她来过自己院中,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只不过看在同样的灵根她还有用的份上。 幼椿脚心窜起一股凉意,刚刚不知为何感受到了杀意,越想越心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邬羲和的院子。 他目光放回石桌上,拿起瓷瓶,回春丹,吃一粒就能起死回生的药,还真是让那个送药的人破费了。 邬羲和拿着瓷瓶随手放在一个书架的格子上,格子里还有各种数不清的瓷瓶,书籍,甚至荷包,只是每一样不显眼处都拓印着一片香椿叶。走回了屋内,盘膝打坐。不知为何从几个月前,总有个陌生人会往他院里送东西。 这件事情是从二师姐转变开始,也不是说之前的二师姐就对他多和善,只是从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污了眼。 上个月测完灵根之后,便开始能听到二师姐的心里话,也是从那时候起她便开始频繁找他麻烦,完全释放恶意,起初只是挑三炼四嫌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后来就带人发生今日的情况。 在青阳宫里大多人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虽不会像幼椿那般,但大多也不会释放太多善意,邬羲和揉了揉鼻梁,想到香椿叶内心涌现的情绪,他简单归为烦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