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渊眸色一暗,手指灵活的扯掉她腰带,揽着人倒进床。 这一晚上沈清烟为她说的那句你好没用的话付出惨痛代价,将四更天时她终于耐不住,被他抱在怀里给磨的小声唔唔哭,嚷着有点点疼了,不给他弄。 顾明渊方才撤身搂着人去洗浴,洗浴时发现,她见红了。 顾明渊难得有几分慌,先把人放回床,她又黏人,即使疼也要他再吻自己。 顾明渊扶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吻,“今日休沐,我呆在郡主府。” 沈清烟心神一松缓,意识也模糊起来。 顾明渊瞧她要睡着,把人放倒,她又睁了点眼,迷蒙中想叫他,但他有些急得把雪茗叫进卧室,两人背对着她在嘀咕着,她太困了,只勉强听的见雪茗在回话,提到了她月事有一个月没来了。 她月事是有一个月没来,她自个儿不太当回事,姨娘还在时,她月事就来的不是很准,还伴着腹疼,姨娘常说她体寒,后几年在顾明渊身边吃喝上精心,就慢慢正常了,她都快忘了肚子疼是什么感觉。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两人还为这种事私下说。 片晌雪茗面上焦灼的走出门去。 顾明渊又折回床,侧躺倒让她枕到自己肩头,她迷糊着叫了声景略,随后稀里糊涂的呢喃着表兄。 她叫表兄时是极度依恋的,只有他的手将她牢牢抱好,她才可以睡着。 天蒙蒙亮时,雪茗领着个遮了眼睛的大夫进门,直走到床前,也没让他摘下布,这仕宦权贵人家总有些说不出口的秘事,平头百姓看不到听不见是最好的。 老大夫佝偻着背道,“请容小的把脉。” 顾明渊握着沈清烟的手腕从帐幔内伸出来,那截手腕细嫩雪白,还留有些许红印,雪茗尴尬过后急忙解了帕子盖在手腕上,才让大夫伸指触脉。 那大夫把过脉,立时面露大喜,连忙拱手道,“恭喜夫人,您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随后便是说沈清烟身子不宜过多房事,要将养歇息,雪茗忍着喜色让他小点声,便带他下去开安胎药了。 帐内沈清烟睡的本来就不太安稳,大夫嗓门不小,把她从睡梦中吵醒了,眯着眸想叫人,顾明渊手指颤了颤,克制着抚她背,“再睡会。” 沈清烟困意极浓的细嗯着,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有顾明渊陪着,沈清烟睡的很香,中途被抱起来,顾明渊很小心的喂她喝了药,苦的她咂嘴,然而她太困了,药喂完都没醒。 直睡过了午时,沈清烟被饿醒,醒来就见顾明渊一直在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眸子里有暖意,把她都看的暖洋洋的,她鼓一鼓唇,顾明渊就低下头亲了亲她。 自从上元节后,顾明渊对她一日比一日温柔,她说话,他都会依着她的,今儿最温柔了,她伸着手和他十指相握,弯着眸道?,“景略,你再叫叫我。” “烟烟。” 他嗓音极低的叫她,她只感耳朵发酥,红着脸靠到他胸前,再听他说,“你要做母亲了。” 沈清烟震住,手小小的遮在嘴边,极娇气道,“你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昨晚说你没用,你这会子就说我怀娃娃了,给你自己撑面子的,我又没嫌弃你没用。” 要平时,她这么说他,他指定要黑脸欺负欺负她,可他只柔着眸道,“饿不饿?” 沈清烟很老实的颔首,她可饿了,能吃下一头牛! 顾明渊便起身下去,沈清烟也想起身,可顾明渊不让,“不能下地。” 沈清烟看他慎重的样子,心里泛起涟漪,轻轻问他,“我肚子里真有娃娃了吗?” 顾明渊凝重神色点头。 沈清烟一下回不过来神,喃喃着,“我有娃娃了。” 她轻轻碰着肚子,仰起头看着他重复道,“我有娃娃了。” 她眼里满是惊喜,还拉过他的手掌让他覆着,开心道,“你摸摸,它好乖的,我都不知道它来了。” 顾明渊眉目柔软,掌心温热,笑一点道,“它很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