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仅有两侧墙壁上的几盏壁灯。 此情此景,使傅时秋脑子里光速闪过一些令人震惊的社会新闻。 他心头一跳,注视着盛鸣尘隐在黑暗中的面容,紧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答他的是盛鸣尘微沉的呼吸声和持续向下的脚步声。 傅时秋整个人都不好,蹬着腿开始挣扎。 “盛鸣尘你冷静点!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下一秒,啪—— 他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别动。” alpha磁沉的嗓音隆钟般钻入耳中,傅时秋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打我屁//股?!” 昏暗光线下,墙上的一豆暗光落入傅时秋又惊又怒的眼中,使傅时秋的瞳仁微微发亮,仿佛盛着满眼的光。 而这光点折落进盛鸣尘眼中,又是明晃晃的摄人心魄,勾得他险些信息素失控。 盛鸣尘盯着那双漂亮的黑眸看了几秒,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转过去。” alpha沉声命令道,紧接着,腰后的大手突然霸道地摁住傅时秋的后脑勺,迫使他面朝盛鸣尘的胸膛。 可alpha的胸膛硬邦邦的,傅时秋抬手摁住那块铁板似的肌肉往外撑,但没撑动。 被打屁//股的耻辱连着这一刻的强势,让傅时秋脑瓜子嗡嗡的。 盛鸣尘纹丝不动,依旧沉稳地沿着楼梯走下去,甚至安抚似的轻拍一下傅时秋的臀部。 然而落在傅时秋眼睛里,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艰难地从盛鸣尘的钳制中冒出头来,说:“你长在春风里生在国旗下,即使做不到乐于助人奉献社会,也不能在违法的边缘大鹏展翅吧?” 盛鸣尘无动于衷。 声音在地下室里面是隔绝的,四下仅有盛鸣尘沉稳的脚步声,安静得有些可怕。 傅时秋咽了咽口水,后颈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这地下室一看就深不见底,若是他真死在这儿,只怕变成一具白骨化成灰,也不会有人发现。 傅时秋有些崩溃:“鲨人犯法!回头是岸!咱们好歹——” “哥哥。”盛鸣尘忽然出声,低哑的嗓音在幽深的楼梯间显得格外悠长。 “我不会伤害你。” 傅时秋一下卡住。 哥哥? 这是盛鸣尘对白月光的爱称吗? 借着暗色的壁灯,他看不清盛鸣尘的神情,只隐约觉得此刻的盛鸣尘好似处于某种不清醒的失控状态。 但这种失控,却让傅时秋生出一种近乎荒诞的直觉——他不会伤害他,他似乎只是想……把他藏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