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 凌秋桑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把女子拘在后宅相夫教子,依附男子生存的时代。 他是搞不明白,明明人都是从女性肚子里爬出来的,为什么还要让女性的社会地位低男人一等? 那些瞧不起女性的男子,难不成他们是亲爹生出来的吗? 他只是这个时代的过客,能做的不多,想要直接挑战男权时代,这是一件长久的战争,他能做的,只是在此刻撕开一个口子,让女性们看到希望,自己站起来。 而这个时代的女性,也不乏有优秀能干的,待在后宅,太浪费人才了。 凌秋桑给出了解释,不管朝臣们是否信服,不管百姓是否信服,反正通知是发出去了。 就看女孩子们这次能不能支棱起来,走出后宅。 十天之后就要考试,京城周边都热闹起来了,无数学子小官都蠢蠢欲动。 又有消息传出,其他六部之后也有考试,所以来商部报名的人不算多,如凌秋桑想的那样,报名的女子是一个都没有。 凌秋桑也不急,还有好几天呢,他和施懿带着厚礼去拜访前右相了。 就他们俩单独去的,连个伺候的太监小厮都没带。 右相瞿墨,辞官之后不喜欢被打扰,儿子有本事赚钱,就在京郊给他建了一座大宅,不像左相府那么繁华,多了几分雅致。 宅子外面还连着湖泊,风景也好,凌秋桑去的时候,瞿墨正在湖边钓鱼。 见皇帝和摄政王来了,瞿墨也没起身,权当做不认识,“两位小友,这片湖泊已经被我家承包了,小友要是想钓鱼,去另外一边吧。” 凌秋桑笑嘻嘻,今天准备齐全,转身就从笼厢里掏出与当代完全不符的一条鱼竿和饵料。 瞿墨的眼睛亮了亮,这是什么鱼竿?他儿子瞿书棠知道他喜欢钓鱼打发时间,给他搜罗了不少好鱼竿。 但是从没见过这样的。 不过他稳住了,转头继续盯着自己的鱼漂。 不动声色。 “老师,学生来陪您钓鱼。” 瞿墨也没搭理,更是没应下老师这个称呼,只是也没撵两人离开,凌秋桑和施懿也不急,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下了。 两人在养老世界的时候,就时常约着一起去钓鱼,河钓海钓都有经验,而且他们还有自带的鱼竿。 钓鱼的饵料是施懿特意调制的,刚撒下去,周边的鱼儿都争先恐后游过来抢食。 凌秋桑顺势下竿,须臾之间,那鱼竿尾端的鱼漂就急速下坠,他迅速收杆,一条四五斤重的鲤鱼上岸,在草地上活蹦乱跳。 “嘻~哥哥,你看,今天运气不错诶。”凌秋桑招呼施懿,“你快把笼箱拿出来吊岸边水里,别让鱼死了。” 施懿任劳任怨,帮他取下鲤鱼,放进笼厢,又给他重新挂上饵料。 瞿墨看着自己一下午了依旧空空如也的鱼篓,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凌秋桑和施懿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又旁若无人地聊起了钓鱼经验,旁边的瞿墨时而点头,时而沉思。 但凌秋桑这个促狭鬼却只说一半,然后又专心致志地钓鱼了。 一连几杆,没有一杆落空,只看是落杆的时间长短和渔获的大小了。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笼厢都快满了。 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