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狱卒把这段采访记录直接投映到了囚室的墙壁上,狱卒打了个哈欠,“你们小声点,我去补个觉。” “您慢走!” 狱卒前脚离开,他们后脚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他被按倒在地面上,密布着淤青和伤疤的腹部撞下去,闷闷作痛。 分不清是谁的手、有几只手揉捏着他的臀部,他的脚腕被人抓住,下巴被人掐住。生殖器犹如无孔不入的虫豸,在他肮脏污浊的身体上蠕动爬行。他放空自己——他对这件事已经愈发得心应手了,味道、声音、疼痛像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距离他数里之外,遥远而陌生。 直到他听见有人“咦”了一声,这层他仅剩的防护猝然碎裂。 “这个妞——这个妞……好像长得和婊子有点像啊!” 他的脸,覆盖着腥臭精液的脸被粗暴地抬起来。 墙壁之上,那段清晰得纤毫毕现的影像里—— 他看见她,看见那双墨绿色的眼睛。 “——其实我认为你们会先去采访‘启明星’的另一位得主,马克·凯勒的英勇事迹更多一些,他能讲的内容更多。”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得灿烂,“不过话虽如此,你们选择我也很明智,我会讲得更有趣!”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发间编缠着绿色的丝带,落落大方地引着记者落座,如数家珍地讲起自己的经历。 “肏!是有些像!” 他们仿佛捡到了什么珍宝,抹掉他脸上的白浊,瞪着眼睛细细看他,饶是他被搓磨消耗到这样的地步。血缘——犹如诅咒般的血缘,还是除不去他们的相似。 “婊子,这个妞和你啥关系?她不会就是你那个妹妹吧?” “尻!妹妹在外面拿奖章,哥哥在咱们身底下嗦鸡巴,老子想一想就硬了。喂!骚屁股,你把你妹妹也叫进来让咱们爽一爽呗?” “兄妹俩一起浪。啧,贱狗,你妹妹长得这么好,你肏没肏过她?这么好的货色,你要是不肏,被别人肏了可亏大发了!” 他沉默着,任由他们使用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里的那双眼——那双含着笑的、写满幸福的眼睛。 他看到她站起身,从桌旁拿起一只纸袋递给记者,面颊泛起一点淡淡的红。 他听见她说: “这是我爱人亲手做的月饼,他不是亚裔,味道可能不太正宗,但我吃着觉得还不错,送给您,辛苦了。” 滚烫的液体涌进他的体内,他们拽起他的头发,把骚气扑鼻的尿液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浇淋。这一刻他连飞机杯也不配是了,他是一只肉便器,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器皿。 “你肏过你妹妹吗?” 他们问他,也许他们没有问,那只是他穷途末路、身体濒临崩溃时的幻觉。 他什么也没有说,做一个全然的哑巴,嘴巴里的血腥味逐渐盖过了腥骚味。 他想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带着那么幸福的笑意。 直到昏厥过去,它们仍浮动在他的梦境里,是他唯一的、仅有的亮色。 ————————————————— 我朋友说我中秋节彩蛋写这个太过分了,但我觉得适当虐狗挺爽的!过节就应该爽一下hhh 第二个故事还在憋,重写了几次都不行,崩溃中,这篇可能是发泄产物qwq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