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泄欲工具,每个人都能从他的痛苦中品咂出愉悦。 “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大少爷,这么好的日子——你们亚裔是在这一天团聚吧?” 他的衣领被拽起来,那人往他的嘴巴里吐了一口唾沫,他近乎本能地咽下了那团浊物,右脸得到了奖励的一掌。 “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家人,没关系,老子把子子孙孙全灌给你,你跟我好好聚一聚!” 淫秽的笑,淫秽的目光,淫秽的行止…… 中秋节,他想,中秋节,该一家团聚的中秋节。 腰带抽过他的脸,裤子落下来,在口哨声中裸露出两条生满腿毛的腿。那人按住他,毫不怜惜地把没有清洗的、脏污不堪的生殖器塞进他的嘴巴里,哽住他的呼吸。 他听见他们用没有新意却充满恶意的蔑称喊着他,指挥着他把阴茎吞入更深。茂盛卷曲的阴毛笼住他的脸,没有任何一刻比当下带给他的感觉更清晰更尖锐——他不是人,甚至连动物也不配是,他只是一只被肏变形、从最深处隐隐发出恶臭的飞机杯。 那人把生殖器从他嘴巴里抽出来,新鲜冰冷的空气刚涌进来,那人急躁地又插进他的喉管,连哄带骂地催促他为自己做深喉。 “没用的蠢东西!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唔——就这样,乖狗狗,好好地吸——呃嗯……用力,贱种。射死你!射满你!臭货!” 身后有人推着他,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吞入更深,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的一洼。这场抽插好像没有尽头。 视野逐渐模糊扭曲,四周的声音也慢慢低下去,他觉得自己即将要彻底毁坏。 不知是谁“铛铛铛”地敲起栏杆,嚎叫着: “今天过节,外面还休假呢!咱们咋什么也没有啊?” 狱卒不耐烦地走过来,一双叁角眼充满嫌弃地望了望囚室里的众人,对于跪在地上为人口交到神志不清的他没有半点要干涉的想法,只道: “你们怎么什么节都要过!你们也不是亚裔!” 生殖器从他的嘴巴里抽出来,有人笑嘻嘻地把满脸精液口涎的他拖到狱卒面前,他趔趄地栽到在栏杆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人穿好裤子,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您忘了?这个婊子可是亚裔,他过那个什么中秋节。” “他?” 狱卒语气中的嫌恶不加掩饰,连他的脸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只扫了眼他脏污成缕的黑发,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问: “行吧,你们想要什么?我可先跟你们说好了,别蹬鼻子上脸!和我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 囚室里的人嘿嘿笑着,其中的一个开口道:“我们知道分寸,肯定不叫您为难。也不要什么东西,您把光网打开,让哥们儿几个看一会儿。这么多年就缩在这里,都快混成野人了!” 狱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们一番: “看光网可以,但得我决定你们看什么。” “当然当然,您说了算!”囚室里的人忙不迭地点头,“咱们看什么都行!” 狱卒翻了个白眼,叁角眼里充满了得意,打开光脑,登入光网,进入首页的新闻区翻翻找找了一阵: “这有个采访,‘启明星’勋章的新近得主,她也是个亚裔,你们就看这个吧!”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