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后来流入缅泰中,被称为K粉,属于合成性精神药物,已经被国家列入一类管控药物。 晏沉阴沉着脸跟医生说着话,卿月望着他一开一张的嘴,什么都听不见。不一会,佟泽就进来带走了医生。 晏沉轻揉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失神的双眸,眼中的怒意变成了抹不尽的心疼:“你对他那么用心,他呢?养不熟的畜生,你觉得他单纯,不谙世事?他什么地方出来的?他要是真单纯,能哄得你这两年为他晕头转向的?去年他灌你酒不成,这次就用这种下作手段,你不记得了?” 晏沉的话像是烧红的刀子,戳得卿月生疼,她摇摇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不信……他不会的,竹影不会的。” “事实摆在眼前,检验单你可以自己看,你是医生,比我更清楚,是不是?”晏沉用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惊惶无措。 卿月嘴唇颤抖,如受惊的小雀。她搂着晏沉的脖颈凄凄地呜咽:“阿沉……” 晏沉的心被她哭得碎成一片,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喃喃:“我在呢,乖乖。有我在,别怕。” 卿月在他的哄慰下小睡了一会,晏沉接到家里来的电话,妈妈问他俩人怎么还没回去。他低头看着怀中睡得不太安稳的卿月,解释道:“昨晚月月有点咳嗽,我放心不下,今早带她来医院复查,她刚做完检查睡着了,晚饭之前我们肯定到。” 晏妈妈有些担心,询问要不要自己过来,晏沉赶紧搪塞过去。挂断电话,他握住卿月的手,白皙柔软,匀如葱段。没做美甲的指甲上有着健康的小月牙,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指,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我们……该回家了。” 卿月整个下午一直昏昏沉沉的,哭着醒来又哭着睡着,状态根本不适合回家吃年夜饭。 晏沉正哄着她,家里就来了电话。 “怎么还没回来?月月检查结果怎么样?肺好些了吗?”晏妈妈有些着急。“一家子在等你们呢。” 晏沉一只手轻拍着卿月的背,一只手拿着手机,他蹙眉低声道:“妈,今晚我们就不过来了……” 他还没说完,晏妈妈就听见了卿月的哭声,她忙问:“怎么了?月月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怎么哭了,要不要紧啊?” “没事……没烧……”晏沉心里着急,语气有些急。“您别管了,今个儿我们就不回去了,过几天我再回去给爷爷磕头认错。” 说完,也不管那边怎么个意思,晏沉就挂断了电话。 一整天没吃东西,两人都有疲惫,晏沉低声询问:“我们回家,嗯?总不能在医院过年是不是,我让人订餐我们回家吃,就订揽月阁的菜好不好?” 卿月窝在他怀里蔫蔫地点头。 大年初一佟泽起了个大早被迫加班,没办法,老板给得太多了。 城南那位,老板特意吩咐不准动,一定要好生照看着。 在家养了几天,卿月情绪稳定了很多,大概因为勾起了多年前的往事,她这段时间比较黏晏沉。 晏沉很享受她依赖自己的感觉,抱着她在客厅看电视,辛巴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打着鼾。 手机不应时的响起,晏沉看着佟泽的名字,迟疑了一会接起:“怎么了?” 佟泽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晏沉听完低声呵斥:“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卿月的手搭在辛巴的下巴上轻挠着,似乎对他电话里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妈……我妈去城南了。”晏沉挂断电话,面色凝重地起身。“我要去一趟。” 卿月缓缓抬起头看向他:“我也去。” 不等晏沉拒绝,卿月又重复了一遍:“我要一起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