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令秋却是冤枉无比:“我和路森特意去医院看你,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你家那位拦住,说什么你现在虚弱的不能见人,所以直接把我们两赶出去了好不好!” 江俞又一本正经道:“谁叫你这么聒噪,肯定会影响我休息的,先生拦的好!” 穆令秋:“……” 两人打完浑,穆令秋丝毫没有在别人家的矜持,从冰箱里翻出了瓶可乐,边喝边说:“其实我今天来除了看你,还有件正事。” 江俞问:“什么事?” 穆令秋说:“我外公托我给你的一封信。”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江俞面带疑惑的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只装着一张卡。 江俞看了看,不禁道:“这是什么?” 穆令秋耸耸肩:“说不定是劝你离开戚柏宥的补偿费?” 江俞惊讶道:“真的吗?” 穆令秋嘿嘿一笑,没说话,接着就听见江俞在那自言自语:“那一定有好多零吧,毕竟你外公他那么有钱……一千万?两千万?难道是一亿!?” 穆令秋:“……”算了,他也没指望江俞会说出什么符合套路的话。 “江俞,你当初在飞机上问我说,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帮你,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穆令秋的语气难得正经起来,江俞扫了他一眼,唔了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穆令秋却问:“我能抽根烟?” 江俞果断拒绝:“当然不行。” 穆令秋也不恼,但也没收回烟,只是放在嘴边咬了咬,过过瘾:“我与其说是想让戚柏宥失去继承权,不如说是想看戚柏宥他妈费尽心思这么多年,却失败的模样。” 穆令秋目光幽深地继续说:“而现在,她维持多年的好人脸终于被撕碎了,我也爽了,所以什么继承权我是无所谓的,那些什么取消戚柏宥继承人的身份其实都是借口,无论结果如何,戚式集团从来都是属于戚柏宥的。” 他语气里讽刺的意味让江俞不禁眯起眼睛,接着,穆令秋果不其然地说:“我可不信他们那么快就放弃,所以我劝你自己还是找好下路吧。” 江俞唔了一声,慢悠悠的从穆令秋带来的水果篮里掰了个香蕉,一边剥皮,一边说:“所以你是想说,你现在这样全是先生他母亲的错?” 穆令秋不置可否:“假如我当初知道她是抱着这种把我养废的目的接近我家的,我父母怎么可能……” “废物就是废物,找什么借口。”江俞斩钉截铁地打断了穆令秋的话,他抬起眼睛,眼中的森冷直达眼底,“你觉得自己废了是别人的错,觉得先生继承人的身份是他母亲用脏手段抢来的,说得好像你不废就有先生一半的聪明一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