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汤还冒着腾腾热气,在两样红红绿绿的小菜中间显得分外温暖可口,我七上八下了一整天的心突然就落到了实处。 饭碗摆到了我面前,弟弟从身后环住我的肩膀:“姐姐一定可以把问题都解决的,姐姐最厉害了!” 我摸了摸他放在我肩头的手,侧头在他的脸颊印上一吻,轻声说:“幸好有你在。快吃饭吧。” 晚上,我们两个蜷缩在沙发上,我在看徐美女发给我的云业务资料,他在做不知道什么科目的作业。 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打开一看,是Leevi发来的彩信,只有简单一张图片,图上是一个明亮宽敞的大厅,有着排排金属靠椅和大理石地面,大面积的落地窗外,一辆飞机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算一算,他的任期是差不多到了。 “Have?a?nice?trip!”我快速打下几个单词。 那边回复也很快:“thanx” 我没有再回复。他也没有。 曾经轰轰烈烈的东西,最后总是会归于一潭死水。只是身处其中的时候,总是会忘记这一点。 看到我第三次按亮没有消息提示的手机,弟弟坐不住了,问道:“谁啊?这么晚还给你发信息。” “同事。”我说道。倒也不算撒谎。 “看来你的新工作真的很辛苦,这么晚还在聊工作。”弟弟说。 “是啊。”我敷衍道。 我发了一会儿呆,转头对他说:“我们那个吧。我想要了。” 弟弟神色有些复杂地望了我一眼,但还是应了声“好的!”,然后迅速保存了作业,合上电脑。 他撩开我浴袍的裙摆,褪下我的内裤。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钻进我双腿之间,柔软湿润的舌头缠上了我的两片阴唇。 我那处还有些干涩,但他的舌技已相当纯熟,一厘厘一寸寸地耐心舔弄着,不一会儿那处就泛起水花。愉悦感像夏日海滩边的浪花一般,一股一股缓缓地、暖暖地推上我的脑海。 兴致既已经起来了,我向后躺倒,以这样的姿势让阴户暴露得更彻底一些。那条灵舌相当配合,滑进了肉缝之间,在层迭的肉壁间盘桓。 我舒服得哼唧起来,双眼不自觉地眯起。?倏然间,眼前的场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的曼彻斯特合租房的小木床,曼大教学楼逼仄的洗手间,体育馆幽暗的器材库,河边潮湿拥挤的船屋,公司地下停车场的角落…… 那条舌头的动作愈发激烈,还加上了强劲的吸吮,我长嘶一声,痉挛般弓起身来,淫液喷涌而出。 于是不相关的场景逐渐散去,视线在眼前定格,聚焦在双腿间抬起的那颗带点幼气的头颅上。 “姐姐……我做得不好吗?”他问道:“你好像有些难过。” 我用手指摩梭他的发丝,任由自己的身子瘫软下去:“没有,我很喜欢。现在肏我吧,用力一点。” 我听见他火急火燎地撕开安全套戴上。然后我的双腿被分开,下体被洞穿,他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天夜晚像过去半年的绝大多数夜晚一般淫靡。未来的许许多多夜晚大概也会一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