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映儿,你是否依然不想嫁给我?”他的眼眸漆黑幽深。 “若你不想...” 江映儿眨巴眼,打断他的话,“我又没有问你这个,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 闻衍沉吟半响,“猜到。” “你为何先前没有跟我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他讲道,“皇帝要给任洵排空障碍,闻家是首当其冲的,他既要安抚闻家,又要掐着闻家的软肋,拿捏住你,便是拿捏住了我。” 江映儿闻言深深默然,拿捏住她,就是拿捏住了闻衍。 皇帝知道,她是他的软肋…… “你在乎江家,故而捏住你弟弟,就能拿捏你们江家。” “赐婚,是赏,也是囚。” “映儿,你若是不想被束缚,同我结为夫妇,我们似现在这般也好,我一直跟在你旁侧,默默守着你就好了。” 江映儿心头一震,她垂下眸,闻衍大掌碰上她的脸蛋,碰到她黏腻的细颈,起身去给她拧了帕子擦拭。 擦去黏腻后,江映儿只觉得舒爽舒服多了。 看着男人弯身忙前忙后的样子,江映儿看着他的腰身,闻衍虽说依然宽肩窄腰,高大伟岸,依然能够瞧出来,他比在淮南时清瘦很多了。 忙前忙后,都是在忙江家的事情。 在两人和离之后,没有任何干系之后。 闻衍放好了巾帕,见江映儿走神失魂落魄愁云满面,他柔声安慰江映儿,叫她不必烦恼。 江映儿抬眼,“闻衍,我并不是因为赐婚而烦恼。” “嗯。”男人静静听她说话。 “我只是觉得,闻家待江家恩重如山,你不留余力的帮我...”想到皇帝说闻家规矩做生意,不许闻家入仕途的话,“闻衍,怪我连累了你。” “我.....” 话未说话,男人腾空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抱到腿上,拿起江映儿的两支皓腕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 “不要说连不连累的话,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 他捞了一缕青丝在指尖把玩,江映儿还要再跟他辩,闻衍索性就亲她,他惯常喜欢掌住江映儿的后脑勺,不许她逃避自己的吻。 直入关隘,闻衍的吻来势汹汹得厉害。 吮吸的声音在厅内搅开,花珠端了一碗酸梅汤过来,见到内外厅隔绝的珠帘后面,两人的身影交缠,悄声退了出去。 闻衍不止亲,他的手居然也放肆了起来。 江映儿攘开他,他倒还是乖觉了,伸手帮江映儿理顺了裙角。 她的唇被亲得高高肿了,江映儿瞧他在笑,闻衍的手指轻抚上她的唇。 “映儿,你日后若是要再同我讲这些见外的话,我便亲你。” 江映儿瞧着他水光潋滟的薄唇,闻衍以为她是生气,道歉说,“适才用力了些。” 伸手去摸药膏来给江映儿擦。 “......” 摸到药膏,刚拧开药盖,指尖挑出来些药膏,不料,怀中的女子,两只小手捧上男人的俊脸,印上他的唇亲了上去。 闻衍一顿,很快手中的瓷瓶噼啦掉到了地上,回击吻住,江映儿细微的回应被他狼吞虎咽的给吃下去。 春衫本来就微薄,他亲得越发厉害,火很快就烧到燎原之势了。 春衫被烧没了。 一时之间没控住力道,听到衣衫被撕碎的声音,江映儿堪堪醒神,着实是被闻衍给吓到了。 他手里拿着撕碎的披帛,声音嘶哑,“映儿,我赔给你。” 江映儿着实被吓到,缓和神了,“不。” 闻衍苦笑,“映儿,这次是你先起的头,你招了我。”总是这样,会出事的。 “已经过了三个月。” 闻衍天天数着日子,自然是无比的清楚,他也斋戒三个月了,天天看着,却吃不着。 许多次,夜里等到江映儿熟睡之后,闻衍偷偷去泡浴,江映儿知道。 只是他未免也太吓人了,瞧瞧手里握着的披帛和襦裙的碎衫。 “我的嗓子刚好,也刚过三月,万一....” “又不用嗓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