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见他难得回来,目的却是为两个兔崽子责问家里人,顿时发怒了,“咋的,要供起来?老徐家生的孩子,就比咱老林家精贵?谁家孩子不干活的?” 徐月英顿时脑子炸了,“那是干活吗?那是虐待!他们还那么小,洗衣干活,割猪草,你们这是虐待!” 孙银花骂道,“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就是你把两个孩子养得太精贵了。干啥啥不行。还敢给家里放火!” “你们虐待我的孩子,还这么猖狂,我要告你们!”徐月英气红了眼。 孙银花就不爱听了,咋就是虐待呢,谁家不这样? 谁家孩子不干活的? 她看着林常胜,“这不是说送回来劳动教育吗,他们不能劳动?” 徐月英道,“就算干活也不能干那么多啊,还挨饿。你不给饭他们吃!” 孙银花道,“干得少那当然吃得少。” “那孩子的钱呢?我给他们买的东西呢?你怎么全都拿去了?”徐月英越说越气,只觉得这些人真无耻。 孙银花道,“咋了,这个家我还不能当家了?哪个孩子怀里揣着钱的?也就你不会教孩子,把孩子惯坏了。” 林水根怒道,“老二,你媳妇儿是咋回事?这还是来怪我们了?” 林常胜想问的话,都被徐月英问完了。 得到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妈,就算他们表现不好,好歹也不能饿着人啊,家里不缺这个钱吧。难道你手里捏着钱,宁愿饿着孩子,也不给他们吃?难道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孙子孙女?” 被这么质问,孙银花顿时有些答不出来了。 磕磕巴巴才道,“这,不是你和……说了要和安安之前一样吗?”她倒是还记得生活费捏在安安手里呢。 林常胜道,“对,安安之前也过这日子,我也是要问这个的。咋安安在家里就过这样的日子呢?” 说起安安之前,孙银花又来劲儿了,“那你得问问你媳妇啊,不给生活费,喝西北风吗?” 林常胜不满道,“就差她那一口?” 然后指着林长福道,“难道老大老三,就匀不出一口来了?” 被指责的林长福就不满了,他本来还有点儿怕老二,准别当鹌鹑的。可老二竟然指责他了。本来对林常胜很不满了,这会儿也憋不住了,“你自己都不管,咋就指望你兄弟管呢?自己稀罕城里媳妇,养城里娃儿,自己不管爹妈和孩子,现在还怨我了……” 他边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敢说了。 林常胜听完大哥的指责,暴跳如雷,“我没尽责,我是没尽责。可是你们是我的家人,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林长福:……这让人咋说实话呢? 林常胜继续道,“我把孩子放在家里,我是不负责。可我也是因为信任你们,把你们当一家人。哪怕就算我牺牲了,我也觉得你们能帮我把孩子养大。结果就这样?” 林家的人没吭声。 总不能说,确实没多少感情吧。 但是他们虽然没说,这态度却已经是表现出来了。让林常胜也感受到了家里人对他的冷漠。 徐月英在边上听着就不干了,“老林,咱要给文静有礼讨回公道的,可不是来算以前的旧账啊。” “你闭嘴,你也有错。文静有礼吃苦了,你伤心了。你想过安安没,安安在这里十几年啊。” 徐月英立马道,“你看看他们的德性,我就算给钱了,那不也是打水漂吗?” 她心里埋怨,又是林安安,啥都是林安安。老林真是太偏心了。 林水根在边上听着儿子的声声指责,心里也是老大的不乐意了。 原本之前就已经经过种种事情,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