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还会让分布在各地的内务部机构留意收集有关动物咬人感染丧尸病的病例,做好标本的收集和记录工作。 周媛,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现在也不是几十人的救援队,不管多大问题,几个人一商量就可以做决定。咱们马上就要突破二十万人了,二十万啊,这是个什么概念? 你我的一举一动,都要牵扯到成千上万人的生死。仅凭你手里的这点资料,理事会能同意吗?对不起,别嫌烦,这套玩意就是你嘴里那个好男人搞出来的。 当初我就反对,结果呢,现在不管想干点什么都要像初中生高考一样,提前几个月玩命用功复习,然后再去试图说服一群啥也不懂的笨蛋。所以他也不是全能的,一样会犯错,不要太迷信,更不要被个人感情弄昏头!” 实际上林娜也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她有她的难处,且实际情况也更符合她的想法。身居高位就得稳,不能来回来去的变化立场,今天支持这个,明天支持那个。 哪儿有那么多真理,在保证个人利益的同时能把集体利益不扔在脑后的,就是非常合格的管理者。要是再能时不时想到一点点弱势群体,简直就是治世能臣了。 “呼……好吧,我等你的消息。哦对,张凤武的死真不是内部人干的?吕叶江南这半年没再和宋长江撕破脸吧?” 表面上看周媛很失望,实际上她已经达到之前预想的目标了,还有点小超额。不是说了嘛,林娜和她斗脑子、耍手腕占不到便宜。 她回来之后一直都在琢磨这个问题该怎么和林娜提,至于说张凤武的案子根本没往心里去,直到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才想起问问。 “江南不会的,他和你一样滑头,满嘴规则,从不肯授人以柄。再说了,现在的局面对你们有利,从任何方面讲都没必要铤而走险。 这回初秋是真要吃大亏了……也是活该,有些官员实在不像话,堕落的太快,工作上毫无进取心,私生活一点不马虎,也该敲打敲打了。 你说会不会是潘文祥暗中使坏,他们那群年轻军官在整风问题上已经提过不止一次了,作案手法也很像是军人所为。” 都说夫妻打架是床头打完床位和,实际上女人之间的分分合合比夫妻还快。刚刚还揪着头发互相怒目圆睁,一旦在关键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立马又变成了好闺蜜,可以讨论非常核心的问题。 “他……切,你真高看了。他当年被忽悠着解刨了不少丧尸寻找魔核,你还记得吧?这种满脑子都是奇怪念头的人想法非常多,但执行能力非常差。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围绕在他身边的除了个张柯之外,你看看还有能做事的人吗?要是有,你家焦樵也不会放任不理了。 有时候我都怀疑潘文祥是不是焦樵放出来的烟雾弹,故意让人觉得武装部里是一盘散沙,意见很不统一,以此来减少大家对他的忌惮。” 有道是当事者迷,即便像林娜这样的人精依旧没有周媛看得透彻。当然了,碰上能恶心这两口子的机会,周媛也绝对不会放手。 “他要是能做出这种事,我也就不会嫁了……唉,武装部愣是被他弄成了山头林立的乱麻团,海军自成一系玩逍遥、空军目空一切玩嚣张、陆军把着预算大头装孙子、参谋部和理事会眉来眼去玩无间道。 也就是伞兵和空勤团还念着点旧情,始终力挺老首长,否则他这个武装部长就得变成空壳子,连一个团也指挥不动!”说起焦樵,林娜又是一脑门子官司。 武装部不像内务部那样铁板一块,里面的派系斗争比任何地方都复杂。这也难怪,任何一派势力都想拉拢军方当做后援,也都找机会玩命往军队里掺沙子。以焦樵的惫懒性格,肯定懒得管。 “如果不是军方所为,那就只有我们的理事长大人了。自污一下,看似吃亏实则占便宜。现在是人就得说保皇派太咄咄逼人,连从救援队一起走过来的老伙计都下得去黑手,搞不好就得有中立派倒过去。 张凤武本来就不是太有能力的主儿,这些年完全靠资历撑着,平时又不检点,风评很差。借机换个更年轻、更坚定的人上去,既加强了对交通运输部的掌控,又能博得同情分,一箭双雕!” 暂时排除了军方插手的嫌疑,周媛也给出一个心目中的嫌疑对象,改革派!她是从得失方面来分析的,谁获益大谁嫌疑大。很显然,如果操作得当,改革派不仅没损失反倒有不少收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