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不是富有,基地里是配给制,除了按照级别发放的配给卷和钱,谁比谁也多不到哪儿去。那就应该是权了,这种隐形的东西在基地里可能换不来什么额外的好处,但到了基地外面随便转换转换就是大笔金钱。 “不喝了……”今天他本来是想放松放松的,没想到又碰上了恶心事儿,这下连买醉的心情也没了。 “你看,说着说着就急眼。来来来,满上,我知道你的脾气改不了,但也不能一点不收敛。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是咱们那会儿想的太简单了。 你走路的时候讨厌车,开车的时候又讨厌行人;你打工的时候觉得老板太强势太抠门,可等你当了老板之后又觉得员工太没有责任心没有执行力。你是顾客,认为商家太暴利,如果你是商人了,又觉得顾客太挑剔。 人啊,只要不死,位置总是在变化的,不能老用一种思维去考虑问题,得跟着位置一起变才对。走着,为了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干杯!” 做为老部下,曹利很擅长劝慰这位死脑筋的长官。他也确实挺能说,道理一套一套的,连思想带酒一块劝,精神物质双丰收,两不耽误。 “滋……啊……听说了吗,疆省那边要设立一个能源基地,我打算报名参加。”其实王简不用劝,他啥都见过也啥都懂,只是不愿意跟着去做,还想挣扎挣扎。 但每次挣扎的结果都是受挫,以前还有周媛、林娜帮忙排解困难,可是随着年龄增大,他不想总给别人当累赘,不由得萌生了退意。 “……那边条件有点艰苦吧!我听特勤队的兄弟说过,他们去年刚从那边换防回来,夏天气温高蚊虫漫天、冬天气温低黄沙遍地。” 曹利放下酒杯,吃惊的看着王简,一脸的不可置信。在他心里,但凡能在京城有个职务干也不会往外边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 “我也听说了,实际上不是各地都不好,有些地方气候还不错,主要是烦心事儿少。” 王简身在内务部,又在外交部工作过,这方面的情报肯定比曹利知道的清楚。他想离开京城,根本不是因为气候,而是人。 “老排长,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要是比事儿多谁能比得过治安队?我不谦虚的讲,只要想管,再增加三倍人手,每人每天工作12个小时照样管不过来。 咱干工作不能都由着自己性子来,在军队里您总要求我们遵守纪律,到了地方上照样也有纪律……说句不好听的,您遵守的可不咋地。” 虽然每次凑一起喝酒王简都有挺大的怨气,但曹利一次也没听过具体内容,在这方面他还是挺佩服这位老领导的,嘴是真严,工作上的事儿一点不透露。 也正是因为这个做派,他也明白王简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为了工作六亲不认的人,到哪儿都没好果子吃。治安队里一样有这样的新成员,大多数都被慢慢板过来了,少数板不过来的只能调离。 “报告……”两人刚刚喝了个开头,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你娘了告!屁大点事就报告,自己处理,大过年的还让不认人喘口气啊!” 刚刚还说没人敢来打搅呢,结果马上就有人急着打脸,这让曹利觉得很没面子。来的是谁、什么事都没问,就张嘴骂上了。 “队长……真是大事,出人命了!”门外的治安队员更冤,不来报告事后责任全是他的,来报告,挨骂的还是他。可再怎么骂也得硬着头皮顶住,这件事没有值班大队长出面,下面谁也不敢拿主意。 “死就死了吧,把报告写清楚我签字!” 曹利还是没动地方,更不打算让人进来汇报工作,满脸不耐烦。他说的没错,要论那个部门破事儿最多,安全区治安队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安全区不是军管、流民也不是正式居民,约束力千差万别。稍有点不高兴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就算联盟再三重申要保护流民生命安全,可哪个月不死几个也说不过去。 “……队长,不是一个,是好几个,在德国大使馆……”门外的治安员知道副大队长屋里有客人,不愿意大过年的说这种血忽淋拉的案子扫兴,可不说真不成了。 “咣当……什么时候的事儿?死了几个?抓没抓到凶手?现场是谁出的?”话音未落,曹利就窜起来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