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既然父亲硬是要不追究,她还能有什么法子叫陈东家把少给的银子吐出来? 能盘得下安顺侯家的产业,如今又将酒楼做这么大的人,她怎么敢当真硬碰硬? 她也就是想出口气而已。 余老伯看着陈念莞,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问:“这,陈东家,您真愿意雇我在陈家酒楼干活儿?” 如今京城里头,陈家酒楼的名声如日中天,谁人没听说过这名字啊? 余老伯那会儿知晓陈东家能干,也万没料到陈家酒楼的营生会如此如火如荼,要真能在陈家酒楼做糕点,可不失为一桩好活计! “余老伯要是愿意,我可要把话先说在前头,我们跟后厨人员签契,一般都是签长工,年限十年起。” “时间这么长?”余兰儿惊讶地叫了起来,余老伯却愣了,反应过来后却是欣喜,十年长工,那不是说,签了契书,十年内都能有一份活计,不怕没活干了? “那,陈东家,工钱?” “工钱啊……”陈念莞想了想,“你试工期间,一个月五两如何?” “五两?”余老伯笑了,点头,“可以。” “爹!” “兰儿,别胡闹了,爹还得赚钱银,养家呢!”不然,她父女俩以后靠啥过日子? 余兰儿瘪了一下嘴,而后瞥了陈念莞一眼,硬气道:“我也要给陈家酒楼做糕点!” “哦?”陈念莞来兴趣了。 “我得看着我爹,省得他再被你骗了。”余兰儿忿忿不平,而后又道,“我手艺比我爹好,他五两,我要十两。” “一样五两,三个月后,做不好,那我们陈家酒楼不会继续雇用你们,要做得好,我再给你们加工钱,而后再签十年长约。”陈念莞不惯余兰儿的臭脾气。 “可以可以,陈东家,我做。”余老伯连连点头。 余兰儿无奈,也跟着父亲应诺了。 后厨班子如今都是陈念莞在管理的,所以她对于后厨人员的安排跟增减,施存祈都不会过问,毕竟,后厨的事,陈东家比自己懂。 同样道理,而前头店面伙计都归施存祈管,因为施存祈在京城人脉广,找人比陈念莞方便,那陈念莞自然也不会过问前头伙计的增减。 只是,双方在增减人员时,必须互通信息就是了。 于是施存祈很快知道了余氏父女加盟陈家酒楼的事。 知道事情原委后,施存祈表示担心。 “虽然余兰儿能被家人从牢里赎出来,官府对余兰儿网开一面,或不会追究,但她到底跟逆臣安顺侯有所牵连,我们雇用她,就怕会有后患。”施存祈道,“况且后厨重地,一般信不过的人都不能放进去,把余兰儿招揽进去,她会不会怀恨在心?” “我没说要放他们进后厨。”陈念莞自然明白施存祈的忧?虑。 像那两个春风里的学徒,还有丁大厨,跟安顺侯府关系隔了几层,官衙能公然放人,自然是没问题的,但余兰儿身份毕竟不一样。 所以在跟余氏父女签契时,跟他们说明白,他们并不需要到陈家酒楼里头做活,既然当初余老伯搬走的时候,将他们做糕点的炊具都搬走了,听说是搬回家里了,所以,他们父女俩只需要在家里头做好,陈家酒楼会每日有人上门收他们做的糕点,每个月底,除给父女俩的工钱,他们还可以将做糕点的一切开销记下,届时陈家酒楼也会给他们补回这些开销费用。 如此就达到了既不须担心余氏父女使坏,又给陈家酒楼开多一个糕点系列的目的。 余老伯觉得这个法子好。 如此一来,他们足不出户,都能把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