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了。 嘿,都是明白人,这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二爷开酒楼,被大爷针对未遂,二爷带着伙计上门兴师问罪呗! 于是,大伙儿都感兴趣了,这个时候都瞧着大掌柜的,看大掌柜的怎么说。 “哎,陈娘子你也知道,这六子是犯了点错,被我们月满楼解雇了,至于心术正不正,我们那时候也是不知道的。”大掌柜的看了一眼六子,才装着歉意地看着陈念莞,“至于他胆敢纵火这事,也是令人吃惊,陈娘子,没什么损失吧?” 只要六子不开口,就不会牵扯到月满楼,看这陈娘子跟施二爷有甚奈何? “行,那就当做是我们走运,揪出了这个祸患。”陈念莞知道口说无凭,这次来月满楼,也是气不过施大人如此小人,在背地里一直使绊子,过来警告他一方,顺便给月满楼的食客看个明白,心里有个底。 “不过,还是劳烦大掌柜的转告施大东家一声,夜路走得多,始终会碰着恶鬼,要你们要还打算在咱新酒楼这条河边践踏两脚的话,小心我们陈家酒楼把你们的一双湿脚给砍下来。” 大掌柜眼皮跳了跳,笑着应下了:“当然,当然,我定会转告我们东家的。陈娘子,不是说要吃席吗?来来来,你们那一桌在这儿呢,坐坐,我叫伙计来招呼你们。” 陈念莞心里有气,可为了膈应大掌柜的,叫人把六子领去京兆府后,硬是走到四丫做的那桌坐下,气呼呼地吃了一顿饭。 等周围的食客纷纷过来打听啥新酒楼的时候,笑了笑,而后给自家素川路的酒楼做了一波宣传,看大掌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难看,心里那口恶气才算吐了出来。 见着陈念莞入席后,大掌柜转眼就派人给在家的施大爷给传了口讯。 “废物!” 施存善听得混进去的六子被揪出来了,还被大喇喇揪到月满楼,这不明摆着告诉大伙儿,那新酒楼出事,跟他月满楼脱不了干系吗? 虽然,确实是跟他脱不了干系,但怎么能做事失败,还被人揭了老底吗? 施存善瞧着手里拎着的一个小蒸笼,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伸脚使劲踩烂了。 “爷?” 施存善自从知晓自家二弟在筹备新酒楼,就一直防备着,更是派人去盯着素川路的一举一动。 自然知道,他断了他们的供货源后,施存祈利用自己分家给他的百亩良田的事,还有萍儿村的动静,施存善都看在眼里。 倒是个脑子机灵的,没有供货源就自己做供货源,早知晓有今日,他当初就不会将萍儿村附近的田地分给施存祈了。 素川路的酒楼改建完毕,听闻他们又把隔壁的商铺弄到手,要建什么楼,眼看自己二弟就要东山再起,施存善心里一狠,让混进去当伙计的六子,一把火烧了那新酒楼。 将酒楼毁之一炬,看施存祈还能不能把酒楼开起来。 结果,酒楼没烧掉,倒是被人揪着真凶跑到月满楼打脸了。 施存善心里那个恨啊。 “去,到官衙给我看好六子,别让他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爷,放心,六子收了那么大一笔银子,要说,早在送去官衙之前就松口了。” 施存善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瞧见被自己踩瘪的竹蒸笼。 他既然派人盯着施存祈,自然也会派人盯着陈娘子的,之前沧老爷在香桂街偶遇那位茅叔,他们谈论的陈娘子如何烹制烧鸭的炉子,他的人也是打听到的。 施存善嗤之以鼻,如此荒谬的垒灶方法,谁信? 这小蒸笼亦是派去盯着香桂路的伙计,查探到陈娘子派人找篾匠,做了几百个这种小蒸笼。 看架势,怕这蒸笼也是他们酒楼的炊具之一。 那是如何用的呢? 伙计偷了篾匠预多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