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找自己来找羽绒衣被,也打算五五分,是个一点亏也不愿意吃的主啊! “对于沧老爷的提议,我很感兴趣,不过目前我的重心在做酒楼,这衣裳也是临时起意,才想着做给自家人穿的,刚好有多的,就卖给熟人了,暂时也没打算发展成营生路子。”陈念莞装着遗憾道。 “嗯咳,陈娘子可以考虑考虑嘛,这个合作条件,我们还可以再谈谈。”沧老爷也表示很豁达,接着问:“不知道陈娘子手头上还有没有多的衣裳?不瞒陈娘子,人老了,畏寒,这衣裳正正好,要没有,能不能跟你订做几件?” “可以的,可以的。”陈念莞笑盈盈地,接过沧莫南递给他的沧老爷的衣裳尺寸。 “一件衣裳一百两,我这儿给你全额三百两,不知道陈娘子多久才能给我做出来?”沧老爷问。 “至少得要六天吧!” “好,那我就等陈娘子?六天了。” 其实沧老爷一天也等不了,回到家后,就叫管事拿了剪子,叫乖孙把衣裳脱下来。 “祖父?” 沧莫南看着那剪子,心头一哽,揪住了身上暖和的衣裳。 “南哥儿啊,来,脱了那衣裳,剪开让我看看,里头是啥棉絮?” “祖父!我一百两银子买回来的衣裳,你,你一剪子,就会剪没了啊!”沧莫南穿着羽绒衣裳既轻盈又舒服,不愿意作出牺牲,“祖父您不知道,这衣裳穿着多舒服。” “我自然是知道舒服,所以才要搞清楚,这里头到底塞的是什么棉?”沧老爷给管事使眼色,管事看看沧老爷,看看步步后退的沧少爷,为难。 “祖父,您那儿还有一床被子也是可以拿来剪的。”沧莫南指着沧老爷寝厢。 “你个孽孙!那可是价值四百两的蜀锦棉被,怎么能这么败家呢?” 沧老爷看管事犹犹豫豫地,一把抓过他手里的剪子,就朝自家的乖孙冲了过去。 沧莫南惨叫的哀嚎响彻沧府。 沧老爷看着剪破的衣裳里头,飘出了一片片白色的绒毛,随着微风四散开来,晃晃悠悠落得地上案桌上多宝阁上,到处都是。 “这是什么?”沧老爷一把抓了几片,“毛?什么毛?” “好像,是什么鸟儿的毛?”管事看着,推测。 “什么鸟儿的毛长这样?”沧老爷抓起来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异味,“怎么处理的?” 他是想做这门营生,可,这是什么鸟?寻常一只这种小细毛的鸟,得逮多少只才能攒到一件衣裳的毛? 沧莫南看着自己被祖父剪破的一只袖子,完全忘了有冷风灌过来,哀嚎:“没了没了!” “没出息!你跟陈娘子有交情在,不会让她再订做一件?祖父赔你一百两便是了。” 沧莫南这才反应过来。 对啊,祖父都交三百两银子给陈娘子做三件衣裳了,他也可以花银子给自己订做啊! 第二日,他就也带着六百两银子去找陈娘子了。 而带银子去找陈娘子订做衣裳的,不只是沧莫南,还有江禹。 江禹不仅多带了一千两银子,还带了陈念莞的那张二千两的欠条。 陈念莞接过那张欠条,笑眯眯地看着江禹。 江禹干咳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尴然。 那衣裳,好穿就不说了,被自家二叔瞧见,稀奇之下试了试,喜欢上了,于是也要订做两件,也要一床被子。 而后二婶知道了,也要订做两件衣裳,同样一床被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