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曲欢先反应过来,笑着说。 忽然,萧鹤低头拿出手机,皱着眉头说:“不好,我们又有‘活’干了。” “抱歉抱歉,我们先走一步。”说着,萧鹤就拉起不明就里的曲欢,跟他们告别离开了。 阮景目送着两人慌张出门。 刚出了大门,曲欢就茫然地说: “不对啊,今天不是休息日吗?” 萧鹤正慢悠悠地发送短信,叹了口气说: “你都没发现啊,咱坐那儿跟俩电灯泡有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别墅里。 阮景手机发出一个提示音,低头一看,正是萧鹤的短信—— “改天请我喝喜酒。” 他盯着这几个字,心脏跳得有些快。 这时,阿撒托斯从厨房出来,见他久久捧着个手机,疑惑问: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阮景说着,欲盖弥彰地锁上了屏幕。 阿撒托斯手里捧着个甜品盘,围裙上沾着面粉,他眸光跃跃欲试,说: “我新学了一道菜,你尝尝?” “……” 当然做饭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和氛围,顺便还能促进一下感情。 阿撒托斯想得很美好,行动起来也干劲十足。 然而,阮景却忽然转移“阵地”,前往了卧室。 一个小时后。 阮景刚刚合上笔记本,就看到了阿撒托斯走了进来。 他已经解下了围裙,身着白色t恤长裤,两条长腿迈开时很是打眼。 迎面而来阳光青春的蓬勃气息。 阮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面前的曲奇饼干,好像印着一张卡通版的自己的脸。 ……所以要他吃掉“自己”吗? 阿撒托斯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笑容如往常般耀眼张扬。 “尝尝?” 阮景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吃了一口。 还不错,就是……齁甜。 阿撒托斯眼神更亮了,充满希冀地问: “好吃吗?” “好。”他答。 “那我再给你做一些。”说着,阿撒托斯就转身打算回厨房。 “等等。”阮景立即拉住他的胳膊。 阿撒托斯疑惑地看过来。 阮景略作思索,然后说道: “你也累了,坐下来休息吧。” 这句话传进阿撒托斯耳朵里,相当于一种“体贴”的方式,他顺从地由阮景拉到了桌边坐下。 很快,阮景就有点坐立不安了。 因为他把笔记本合上了,等同于告诉对方自己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可是现在不做点什么,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这时,阿撒托斯朝他伸出了手。 阮景身体微僵却没有躲避,接着感到唇边微凉,对方的指腹轻轻擦拭而过。 “帮你拿掉了。”阿撒托斯指腹上是一点饼干渣。 阮景身后抵着椅背,等了一会儿对方没有起身,他忍不住转过头,就对上那双藏满情意的眼睛。 “可以再亲一下吗?”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去注意对方好看的唇形。 阮景吞了吞唾沫,轻声说: “……嗯。” 几分钟后,他感觉腰间微沉,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低头一看发现是触手圈住了自己,还有其他的纤细触手悄然缠上手腕、脚脖子,滑腻微凉,在不受控制地挤进安全范围之内。 阮景莫名感到一丝慌张。 “你还记得许诺的‘补偿’吗?”阿撒托斯压低声音,问。 “……”阮景脸一下子红了。 这倒是不容易忘却。 他心里其实有所准备,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这还是大白天……”阮景嘟囔道。 阿撒托斯眼底染上晦色,嗓音沙哑道: “现在也可以。” 房间里逐渐暗了下来,宛若一下子到了夜晚,窗外的景色也变得暗淡朦胧。 阮景的心脏怦怦跳,他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变得更加的柔软了。 不知是谁热烈的吻再次落下,禁欲的弦一瞬间绷断,勾着两人继续在其中沉沦。 这注定是个美妙的休息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