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的大队长微微皱眉,这些知青可不能够太苛刻,要是饿死了,传上去,自己岂不是遭殃了? 前些年那些知青刚下乡时,不是没闹出事儿,但闹出事儿的那些大队,大队长都给撤职了,甚至严重点儿的都被拉进了大牢。 “大队长,你可是我们大队的队长,你要是再这么偏向那些知青,将粮食给他们,我们就要重新选举队长了!”其中一个老婆子实在是气愤,前些年,她的孙子就是因为没粮食吃才饿死的。 虽然不是现在,但她还是气愤与憎怒,他们家现在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孙子,还希望能够吃饱穿暖把他养大。 大队长一听,脸色也沉了下来,“曾婆子,你这是威胁我?” “大队长,你问问他们,我们是威胁你,还是劝你,那些知青可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也没在我们村生根落户,凭什么要将我们粮食给他们?他们干了多少活儿?那一点儿工分,能养活她们自己吗?” 曾婆子一点儿都不怂,尖酸刻薄的语气就要撩起袖子跟人打架了,为了她的小孙孙,就是跟大队长作对,也不惜。 “要么,就将欠我们的粮食,现在就补给我们!”那些知青,必须干活,干得比她们多才行,她这么一把老骨头为什么得下地?还不是为了那点儿粮食? 要是不干活就能有的话,她怎么就不能在家带孙子了? 最重要的是,抢收完了之后,交了公粮,就该分粮了,等到分粮之后再闹,就没意义了,粮食都落了别人口袋了? 现在闹了,大队长收敛了,该到他们口袋里的粮食,大队长今年想要谎报产量,也得仔细点儿了! 的确,大队长气坏了,竟然敢用重新选大队长这一事儿来威胁他? 但不得不说,还真有用。 村里这么多人过来闹,要是再那么一传出去,恐怕对自己更加不满。 “成了成了,我知道了,就这么点儿事,我当然心中有数了,今年抢收后就分粮,肯定将之前欠的粮食给补上!”大队长看着就很生气的直接挥手让他们滚蛋。 接下来的两三天,知青们就累得筋疲力尽,别说是看书、聊天之类的活动,就连是回到知青点,连饭都不想做,也不想吃了,就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大队长,实在是,太可恶了,给我们安排了这么粗重的活儿,哪儿是我们能干的……”一个女知青又累又气的用手捶着自己后腰,有些不满的倾诉。 “就是,也不知道是干什么了,突然间给我们安排那些活儿,像是故意一样。”平时都是那些粗壮男子汉做的活儿,要他们去,简直要命。 但是不做不行,没得工分,就没粮食吃。 就是有回城名额,那也是大队那边推荐安排,自己偷懒的话,给大队长留下更不好的印象。 可恶,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让大队长这么对待他们了? “好了,别再说了,赶紧吃饭休息去!”知青点的小队长也觉得是不是对他们知青有些苛刻了,但在这些知青面前,还是板着个脸很严肃的劝阻。 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大队长可能更过分也不一定。 他们人言轻微,别的村里那些知青比他们这儿过得还要惨,或许有些知青下乡能够得到村里的优待,可,不包括他们这边。 被知青点里的小组长一说,捶着背的知青们也不去说这些坏话了,总有些知青心里还可能会对他们个别知青不满,故意将这种话传出去也不一定。 小组长心里也在叹气,越来越多知青下乡后,变得越来越繁琐,人际也越来越复杂,有时候还会因为一丁点儿的小事情闹起矛盾,不可开交。 心里再怎么不服气,再如何生气,也要继续下地干活。 最为就是刚下乡的这几个知青,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时上工不努力,不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咋没晒黑? 陆嘉勋躺在知青点的那张木床上,晚上的饭都累得不想吃,可不吃就会饿,勉强塞进了嘴巴,失神的望着黑暗的屋顶。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因为太过劳累的疲倦,屋子里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睡梦中,陆嘉勋感觉自己好像浸泡在一个美梦泡泡中,可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自己梦到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好像梦到了个女人,还娇声娇气的喊他‘陆嘉勋快过来’的娇蛮声,可,梦中的画面,在被人叫醒的一瞬间,全然忘记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