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压在镂空的簪身上有了痕迹,急忙叫了齐昱来看。 齐昱一瞧,手帕压在簪身上透露着“书房”两个字。 齐昱抬眸笑着看着又感谢了安沁,安沁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齐昱跑去县令书房,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突然安沁偶然在书桌上发现这簪子的秘密时,自己也坐到书桌上,想起书桌的抽屉也会做过些机关,但找了抽屉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齐昱有些苦涩,没捉好簪子,落到了桌面上,发出的响声有些大,说明这桌面是空心的有机关。 齐昱摸了下书桌桌沿,发现有个凹槽,齐昱拿簪尖试了下,倒是比较合缝,拧了下桌子中心打开了,一个纸卷躺着。 齐昱刚想打开瞧一瞧,就听到一阵铃声,齐昱动弹不得,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再醒来,齐昱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整齐,再看那桌上的纸卷早就没有了。 耀县县令这案子便就此结案,永帝也没怪罪齐昱,但齐昱也为耀县县令求了求情。 京都内 这件布满黑红纱的房间里,世子看着这纸卷,说道“这小小耀县县令做的可真不少,可多谢他让我知道的这么多,老爹想找的就是这个吧!那就玩一把!” 解决了耀县这件事,齐昱就被召回京都,又做回了刑部尚书,永帝给了齐昱一天假。 早晨,安沁和齐昱是刚进齐府,走过一个花园,听见赵姨娘说“人世间光明磊落的世子齐昱,几天几夜都不曾舍得离开我的身子,更是喜欢双珠戏龙,还有你不知道的是这世子如同听话的家犬,而且专听郡主的话,在我和郡主裙下发情呢!哈哈哈哈哈……” 后面安沁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怒火攻心上去给了赵姨娘几巴掌,忘了是打了几巴掌了,打的回过神来被抱在齐昱怀里,白嫩的手心肿了,手上不知是血染红了手心还是刚刚力气太大…… 安沁满脸都是泪水,如同疯狗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破烂…… 如果不是齐昱抱着她,那一定会撕了她,那时齐昱是安沁的红绳……系住软软的安沁。 那几巴掌也打在了齐昱的心上,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齐昱的心房。 到了晚上,齐昱去找安沁,齐昱问了门外的丫鬟安沁在做什么?丫鬟互相看了下对方,说道“回世子,夫人刚哭完了,正在睡” 齐昱说了声知道了,就进了屋,屋里没点蜡烛,就只有月光撒到屋里。 齐昱看见床上有一团东西在发着颤,漏出一些啜泣声,猜出安沁正窝在被窝里呜呜呜呜的哭 齐昱钻进被窝,抱住安沁。 “为什么打她,为什么要哭”齐昱不解地问 安沁翻身抱住齐昱,安沁抬头流泪吻上齐昱的下巴。 “因为她,世子声誉受损,我不能打她吗?” 齐昱一惊,低头想吻安沁的唇,转而吻了安沁眼尾,又试探地靠近安沁的唇,见安沁没什么抗拒,吻住了安沁的唇,安沁有些惊讶,愣在原地。 齐昱离开安沁的唇,两人缓过神,互相咯咯笑。 齐昱拉过安沁的手,看着手心的红肿,舔着,吹着,揉着。 齐昱拂过安沁的脸,吻了下安沁的眼,微抱似的扣着安沁的肩,埋进安沁的脖颈处,亲吻着落下一朵朵红花。 齐昱埋在安沁脖颈不在动,伸出手向上盖住安沁的眼,说道“赵姨娘或许说的是真的,我不愿你瞧我” 安沁握着眼前齐昱的手,说到“妾身腰间有个腰带,我系在眼前不瞧爷” 安沁摸索腰间的腰带,将腰带系在眼前,说道“妾身知道自己是续弦,妾身不在意,妾身只是在想爷也曾是怕的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