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碰到火苗,呼吸沉下几分。 她刚从外面进来,手有些凉,没敢去抱她,最后手落在沈姝的发顶,低声问:“怎么啦?进被窝去,别着凉。” 沈姝贴着她的小腹不说话。 徐瑾曼笑了声:“十一点半了,不累啊?” “你累了?” “……”徐瑾曼去拉被子把她光洁的后背盖上。 沈姝的手去勾徐瑾曼浴袍的腰带,沈姝的指甲比她的稍微长一些,刮着浴袍布料的时候,声音会更明显。 沈姝逶迤而下,腰带在她手里像拂动在风中一样,没有半点抵抗可言。 徐瑾曼沉默的对上沈姝的眼睛,默了默,将手中杯子落下。 微凉的手温柔的托起沈姝的下巴,俯身亲那燥而红的嘴皮。 阳台窗户关着。 风声还是别的,屋子里基本听不到。 屋内的灯在二人砸入被子时,被徐瑾曼揿灭。 沈姝拦住徐瑾曼的动作,说:“你白天答应过的……” 言辞中有一丝委屈。 即便知道那声音多少带着演戏的成分,徐瑾曼也无法拒绝沈姝的委屈。 这样的方位调配。 清醒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也只是第二次。 她配合着沈姝,尽量按照她的步骤往下进行。 但是和之前的感觉不同。 显然不同。 徐瑾曼看到过悬崖,看到过深海,此刻她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两者的最深处。 她垂眸看了一眼,在那种疯,狂与震撼中,她产生濒死的窒息感。 她无法拒绝。 做不到拒绝。 她的手指难以,自持的穿过沈姝的发间。 若这是一场赴死,徐瑾曼想,她现在愿意去死。 时间已不知什么时候。 沈姝抬起头,去亲徐瑾曼的下巴。 徐瑾曼仿佛还在灵魂回体的途中,牙齿的硬质带来的扯动,叫她渐渐苏醒。 昏暗中她看不清沈姝的模样,却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占有。 徐瑾曼将人从身前往上拉,头微微上抬,唇去抿沈姝的颈。 - 徐瑾曼再洗完澡出来,沈姝已经因为高强度的精神与体能消耗,沉沉睡过去。 人侧着身背对着她的方向,隐隐能看到脖子那里因为标记而泛红的痕迹。 给人把被子捏了捏,无意识的露出一丝笑来。 徐瑾曼用毛巾擦了擦湿掉的发尾,坐到床边,她倒是没有半点困意。 时间已经靠近二点,四下空气寂静,除了身后均匀的呼吸,她仿佛再也听不到其他。 徐瑾曼把毛巾放下,回头又看了眼沈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