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初始阶段不会立马打抑制剂,因为没什么效果。 很多都是在反应更重的时候打。 徐瑾曼在处理完工作,下午投资的事,要和合作者去临城出差。出发前徐瑾曼又给沈姝打了个电话。 等了十几秒钟,准备挂断的时候,那头接起来。 “喂?” “沈小姐,你是不是也太忙了?” 沈姝那边略有些吵杂,偶尔听到有人喊灯光、造型等等,哪一场哪一镜,徐瑾曼便知道沈姝也是抽空接到电话。 沈姝说:“是有点忙,你在做什么?” 徐瑾曼说:“出个差。” “又出差?” “反正你也没空回来。”徐瑾曼说着,觉得这话有点抱怨,像个怨妇。不过也没去找补。 她听到沈姝低笑一声:“等忙完这两天我可以休息。徐瑾曼。” 徐瑾曼:“啊?” 沈姝:“跟谁出差?” 徐瑾曼一怔:“viola,晚点还有一个翻译。” 对面有个意大利人,她虽然不需要翻译,但谈生意的时候,话说太多不太好。 “男的女的?” 徐瑾曼刚才有点闷的心情,忽然好点,笑说:“女的。” 沈姝:“哦,那你出差愉快?” 徐瑾曼背靠着皮椅,头望着窗外,秋天萧瑟显露,风一吹,沾不住的叶根便从树枝脱落。 “不愉快。” 徐瑾曼低声说:“想见你。” - 徐瑾曼去临城和育花孤儿院也就十几公里的路程,结束出差回来的时候,她去了一趟育花。 小月牙的腿已经好了,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还不能剧烈的运动。 徐瑾曼就陪着小月牙在房间里画画。 她的学习能力很强,这一点原身和她很像,基本上想要学什么只要几天就能掌握精髓。 比如画画。 她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和寻常人比起来,已经在‘擅长’的范围。 小月牙拿的还是之前的那本素描本,前面还有原身那13张黑白画。 她坐在桌前,把小月牙抱在腿上:“想画什么?” 小月牙拿了一支绿色的水彩笔,递给她:“我想要一片大海。” “那为什么是绿色的?” “我看到电视里,大海就是绿色的呀。” 徐瑾曼点点头:“那就画绿色。” “它不是绿色吗?”小月牙大概看出刚才一瞬间的犹豫,问道。 徐瑾曼说:“它也可以是绿色,因为就算是同一片海,每个人看到东西也都不一样。所以它可以是任何颜色,任何样子,没有人规定它一定是什么样的。小月牙,你也一样,你有你自己的样子,那就是最好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