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光影交错的影射下,显露出一种摄人心魂的瑰丽。 奚桐月拉出急救箱,想先给宋归鸦的伤口止血,手臂却被拽抱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都脱不开手。 无奈之下,她只能单手将她慢慢扶起,让她先靠坐在座椅上,却见她紧抿的唇缓缓溢出血色,一双英挺好看的眉头此刻却拧得几乎可以碎石。 奚桐月慵懒的腔调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昭蘅?” 宋归鸦此时感觉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她听到声音,缓缓掀开布满渴求的双眸,待识清身边的人之后,径直抬手按住对方的后颈,仰头吻了上去。 呼吸之间,狭窄的空间里空气也像是染了火。 夏季多雨,外面毫无预兆地下起了一阵暴雨,雨滴砸落在车顶,一下比一下有力,窗子的缝隙中灌进一阵冷风,吹得宋归鸦不自禁地颤了颤身子。 宛如一场烈火在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浇地奄奄一息,却又仿似不甘心似的舔出火舌,反扑出更加猛烈的火焰。 随着药力的挥发,宋归鸦落在奚桐月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唇齿之间的肆虐犹如四月野火,永远都烧不尽,奚桐月也只有被动承受的份。 幸好窗户的玻璃是单向的,否则明天的头条可就精彩至极了。 不消片刻,奚桐月的唇瓣红得不成样子,这还不够,脖颈,肩头,乃至锁骨,都因宋归鸦的啃咬而不断泛起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她五根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宋归鸦身前的衣领,忍耐着身体里因她这肆无忌惮地吻所带来的异样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务车停了下来。 池瑜下车后等了一分钟,还不见两人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敲车窗,“奚老师,路已经清好了。” 奚桐月倏尔睁开双眼,眸子里一片晦暗之色。 她狠了一下心,一把将压在身上的女人推开,许是扯到了伤口,宋归鸦“嘶”了一声,眼眸里隐约能看到意思清明。 奚桐月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恶狠狠威胁道:“下车,再乱动,我就让人给你打麻药。” 宋归鸦如堕五里雾中,两只眸子迷离倘恍,本能似乎告诉她,麻药是个危险的东西,于是她立马不再乱动,只是需要用全身里的力气去抵抗药力,难免觉得十分难受。 仔细看过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的无辜,且委屈。 趁着宋归鸦还没缓过劲儿,奚桐月便扶着她下了车,一路迅速而果断地朝专用电梯走去。 一进酒店房门,刘医生已经等在里面了。 几人合力将宋归鸦弄到床上,刘医生连忙上前诊治,听诊器里传来一阵阵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她掀开宋归鸦的眼睛看了看,转身对奚桐月说道:“是国外一种新型的强效催情剂,没有解毒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