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闻清临一声短促轻哼。 与此同时,沈渟渊犬齿轻轻咬住了闻清临泛红耳尖,并不用力,只是轻轻厮磨。 嗓音亦磨得轻缓,却莫名透出两分危险意味:“闻老师,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走神?是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都把自己耳朵想红了?” 闻清临身形骤然一顿。 在被沈渟渊明确讲出“耳朵红了”这个事实的瞬间,他心底原本还只是些微而又隐晦的羞耻感,竟顷刻间就盘旋而起,攀至顶峰。 闻清临是绝对无法坦白承认,自己只是“害羞”了的… 于是,他开口,故意道:“只是想了想,有时候换个冷食吃,嗯…感觉也很不赖…” 声线中染上两分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粘稠。 “冷食”,“吃”… 是在指代什么。 沈渟渊当然都听得懂。 他喉结微微一滑,像是被气笑了,没有说话,只是忽然就将玩具速度,调到了最高档。 突如其来的变化… 闻清临整个人都本能般向前倾身,没握毛笔的那只手撑在沈渟渊小臂,指尖不自觉挠出了一道道划痕… 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再难讲出什么挑衅的话语。 只能承受这种荒谬的超速侵袭。 片刻后,才听沈渟渊哑声问:“闻老师现在,还觉得不赖吗?” 闻清临无法开口,因为一开口,就会泄露破碎的气音,很难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本能让他不得不暂时投降—— 立刻摇头,拒绝意味明显。 沈渟渊这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将速度重新调回了温和的最低档。 “还不开始写保证书吗?”这人竟又能端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仿佛刚刚做坏事的人不是他一般低声提醒,“再不开始,墨都要干了。” 闻清临轻咬了下舌尖,只好配合:“写,现在就写…” 边这样说,他手中毛笔重新蘸了墨,终于在宣纸上开始落笔—— 只是… 即便是最低档,但依然是完全无法忽视的。 闻清临整条小臂肌肉都因而绷到了极致,才勉强稳住笔尖不发颤,缓缓写下了一个“保”字。 略一停顿,闻清临吐出口气,又继续写第二个字… 一笔一划都极其艰难。 被沈渟渊这样磨着,平时五秒钟就能写完的“保证书”三个字,闻清临竟硬生生写了快五分钟。 不过好在,还算堪堪维持住了他毛笔字所惯有的风骨—— 清雅飘逸。 字如其人。 “闻老师的字也很好看。”沈渟渊忽然开口,夸赞一句。 闻清临眉梢微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