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闻清临拉开了些许距离。 “手臂有伤,”垂眼与闻清临对视,沈渟渊嗓音分明是哑的,讲出口的话却很冷酷无情,“今天不做。” 闻清临下意识微瞪大了眼睛。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什么,转而从善如流道:“你手臂不方便用力,我可以自己来。” 边说,他就要像之前他们在湖边竹林的车里,有过一次的那样,准备换个姿势,跨坐过去… 可肩膀却又一次被沈渟渊扣住。 “我刚说了,”沈渟渊喑哑嗓音里竟隐约染上两分威压,他又近乎冷酷重复一遍,“今天不做。” 闻清临顿住。 与沈渟渊对视两秒,闻清临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沈渟渊或许是换了一种方式,在惩罚他。 即便这种惩罚,对于沈渟渊本人而言,同样难以忍耐。 “你…”闻清临舔了舔唇,轻声开口,“你明知道我吃硬不吃软的,要和我算账,就不能换个更强硬的方式吗?” 分明再强硬的方式,他都能接受,会喜欢的… 可沈渟渊出口的话,却完全出乎了闻清临意料—— 他低声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算账?” 闻清临微怔,下意识答:“因为我…今天做得不对,不该用那么极端的方式,以身犯险…” “闻老师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之前在车上也已经说过不会再有下次,”沈渟渊的嗓音依然沉而缓,“那我还有什么好再算账的?” 闻清临没能立刻讲出话来。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直到这一刻,闻清临才终于意识到,或许沈渟渊今天,是真的比自己原以为原预料的,还要更生气。 其实是该好好解释,好好服软的。 闻清临理智上知道如此,但实际… 实际,他实在太过缺乏在亲密关系中的沟通了。 思来想去,能想到的服软方式,竟还是—— “我…我也可以哄你。” “哄你”在他们两人之间,具体指代的事情,彼此早已经心知肚明。 边这样说,闻清临竟就已经要俯身下去。 可额头却又一次被沈渟渊抵住。 “不用你给我做个。”沈渟渊的嗓音同他的力道一样,温沉,却不容置喙。 接连三次被沈渟渊毫不留情拒绝,闻清临终于还是来了两分火气。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闻清临抬起头,直直望进沈渟渊眼眸,一字一顿质问,“就偏不愿给我好受,也不给自己好受是吗!” 可沈渟渊答非所问,只是温沉道:“多谢闻老师帮我洗头发,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