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这么多呀。” “可然姐姐呢?”谢舒音抱着她的膀子问。 “姐姐去国外念书啦,过几年就回来和音音一起玩。” 那天的表姨和姥姥一直聊到很晚,屋里的灯火直到夜半也没有熄。翌日天一亮,表姨就踏上了回程的路。姥姥没出来送她,谢舒音在身后讷讷地唤了一声,她却和季宛一样,孤身向前,再也没有回头。 又过了些时日,御筵天城被查封,震惊全国的首都官场系统性塌方大案终于判了。卢秋芸被捕入狱,据说要在营城监狱里呆一辈子,而她的罪名,是行贿、组织卖淫、非法拘禁,以及买凶杀人。 听着谢舒音提起卢秋芸,谢予淮心里便立刻有了数。虽然过去她所参与的那个体系与谢家并无交集,可自古军政不分家,许多事情是不言自明的。 内环有栋十分着名的烂尾楼。十来年前就价值十多亿的豪华酒店大楼永远地停工了,不会有人敢去接手。除了政治的原因以外,还因为卢秋芸的丈夫庄樊从那未竣工的楼顶跳了下来,脑浆子跟U盘的碎片混在一起,红红白白炸了一地。 “教官,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在追求些什么呢?” 小小的人儿远眺山岗,鬓边碎发飘拂,隐隐显露出哲人王的缥缈气质。 谢予淮不是文科生,肚子里头墨水不多,这个问题他可回答不上来,于是沉吟了一会,轻声问:“你的追求是什么?” 谢舒音低头想了一会,凑上前去在他唇边轻啄了一口,手指紧攥住他的衣角,脑袋抬起来,“我的脚好疼,可以麻烦教官再帮帮我吗?” 谢予淮几乎要给这丫头气笑了,一抚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可以!赶紧回去。” 他逮住她那不听话的小爪子,将那盒伤药塞进她手心里,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食言违信,就这么板着张脸拒绝了她。 谢舒音抱紧双臂,独自一人蹲坐在矮墙边沿。舌尖探出,沿着唇线缓缓舔舐一圈,麦芽发酵后略微苦涩的香气还留驻在唇齿之间。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眼见他起身疾步回转屋中,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门沿上的灰土扑簌簌一阵全抖落下来,像是在他门前洒起了霰。 夕阳西沉,薄月升空。再开门时,清凌凌一片辉光,风过处,映得一庭清雪。 门廊上头印着两枚小小的脚印,似乎是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待了很久。 那天晚上,谢予淮做了一个梦。 “哥哥骗人,说好要帮我上药的。” 他那件纯黑色的T恤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胸前两只坚挺的蜜桃颤了颤,像是没有穿内衣的样子。 眼眶红通通的,她就是只坏心眼的小灰兔子。 “别哭……乖,我帮你上药。” 一室静谧。谢舒音倚在他窄窄的床榻上,一只伤脚高高地翘着,摇来荡去。 他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心脏跳得几乎快要抵上喉腔,“你怎么……不穿内裤?” “我不想穿。”她孩子气地轻哼一声,复又望向他,“太热了,哥哥,你热不热?” 她在他的目视之下分开两腿,幽深花缝敞露无遗。当间一线穴芯细窄极了,嫩红色的肉瓣一蠕一卷,湿漉漉的蜜液正顺着穴口沁出来。 脑中那根紧绷已久的弦忽地就断了。他握紧了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拉到身下。 “谢舒音……!” 他一倾身,重重地覆了上去,在她耳畔艰声喘息,“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哥哥,我的脚痛……” 她咬着唇,软着声儿低低求告,“换个姿势,可以吗?” 她跪坐在他的床上,腰肢扭转,双腿微分,白嫩的小屁股向上撅起,腿心殷红一览无余。 一只纤手绕到身下,轻掰开水润湿黏的穴肉,那条紧致蜜道正怯生生地翕动着,有关于声与色的细节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哥哥,再帮帮我……” 他嗓音微窒,哑声问:“想要我怎么做?” “射给我,好不好?” 他喉结一滚,握住滚烫的性器凑了上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