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也不是妹妹,她只是使人觉知并悔悟的福音书,是十字架上垂下的绳索。等到所有曾与她刻骨纠缠的人都离开以后,她才终于可以开始找寻属于她自己的一席之地。 “别总为了自己以外的人活着,亲爱的。”Ilsa老师为她系好舞衣背后的束带,枯瘦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蛋,“去吧,在舞台上做你自己。” 谢舒音怔怔回看了她一眼,提起裙摆,足尖轻点跃上舞台。 她开始旋转,发条小人葛蓓莉亚的故事又一次在皇家剧院的舞台上演。 谢舒音确定自己圆满而出色地完成了演出任务,谢幕以后,观众们掌声雷动,经久不息。人们都会向这力与美的乐章俯首,除了Ilsa。谢舒音知道,自己并没有通过老师的考验。 无数张旧日图景从脑海中划过,再睁开眼时,室内的时间好像凝固住了。阳光没有游移,灰尘也没有飞转,身上裹着层暖融融的被子。 谢舒音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睡着过。好半晌,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烫,脖颈里捂了一圈的细汗。 她掀开被子,赤裸的酮体袒露而出。窗外丝缎般的阳光浸着桂花香,幽幽飘进半眯的眼睫里。 谢舒音又开始觉得有点冷。一阵一阵的总是在变。她舔了舔唇瓣,左手覆住自己丰腴浑圆的乳房,右手则探入身下。 “嗯……哈……” 她闭上眼,昂起头,呼吸起伏,乳波颤颤。 两条修长的腿仰面叉开,纤指划过阴唇外缘,顺着肉缝向下探,穴口已经在滑腻腻地淌着水了。指尖轻轻拨开花唇,她纤腰微弓,流畅地迎合上自我探索的节奏。 屈指前后抽送,速度很慢,阴道内里的异物感并不强烈,显然,大脑知道这完全是种安全可控的存在。她又往里入了些,穴肉温温柔柔地绞上来,和谐地律动着。 绷紧了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朱唇轻启,溢出婉转的呻吟。 她探出舌尖,开始回想谢予淮曾经如何在这张床上深深吻她。 他的舌头不算灵活,却总是将她缠得很紧,不讲道理似的。依唇伴齿,缓缓厮磨,她尝到一点淡淡的苦味,是他吃过的那两颗药的味道。很快的,她又在他唇上尝到初阳蒸融的暖。药的糖衣之下是苦,他的皮囊之下却是惹人焦渴的甜。 “音音……”他唤她,呼吸急促又炙热,“哥哥帮你舔舔好吗?” 她点了点头。热气一路下移,高大健硕的哥哥匍匐在她身下,低头覆上翕动的花蕊。 舌头刚一触上来,谢舒音便挺着身子泄了。谢予淮低低闷哼一声,用舌尖轻轻抵开娇嫩肉膜,细致地舔弄着阴蒂和尿道口,阴唇肉瓣都被他的唇舌镀了层湿湿的蜜。 像是用唇舌剥开一颗最丰美的荔枝,殷红肉缝被他包吮着,齿间就叼着软嫩嫩的荔枝肉,咬不得,急不得。他怕她哭。 丰沛汁液全被他卷入口中,甜蜜里夹杂着一缕属于他的腥咸气息。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顺着穴口细孔泌出来,衬得那一线幽谷越发红艳靡丽。 “哥哥……用力……” 谢予淮依言将舌头顶进去,模拟性器进出的动作快速抽送,舌尖则绕着阴道壁轮刮了一圈。而她绷紧脚尖,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扭着腰失声吟叫。 “啊——哥哥!” 她快要到了。 这时候蜷起腰,可以揪住他的头发。手指在他的发间穿行,不细也不软,刚刚沐浴过的发梢又开始滴汗,热烈和清冽这两种气息竟然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水乳交融。一把火苗燃着了她,一捧雪又被风吹过,鼻尖嗅到的,全是草木清癯的芳香。 小腿伸到半空中,颠颠荡荡又坠下来。 一波余韵之后,谢舒音脱力地半倚在床头,缓缓平复急促的呼吸。 她潮吹了。床单上头洇出一大滩湿迹,透明的爱液正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缓缓干涸。凌晨时分露水的香气,会被晚归的行人察觉到吗? 谢舒音轻轻地笑了一下。 一直困在雨季里的人总是想把别人也拉进来淋一淋。她起身,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而后施施然回到自己的房间。 调整好呼吸的节律,就这样,进入无梦的醉乡。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