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用嘴唇挡着牙齿去咬玩。左乳的艳果被他咬了起来,便又去咬右边,周而复始,似乎总也玩不够。 “别玩了……”苏芷北无助地抚摸着男人的脊骨,周围的肌肉坚硬又滑手,根本没有可以用力的地方,“快进来。” 她的花穴已经浅浅咬住半个龟头,但只要男人稍微动弹,火热的阳物又滑了出去,无论如何也解不了身体深处的瘙痒。 “腿再打开一点,”燕惊寒在她的胸脯上浅啄,“对,放轻松……” 他的声音飘渺得就像清晨的雾气,仿佛来自某次遥远的梦境,但下身的狠厉却与此截然相反。 硕大的龟头终于找准了进攻的方向,毫不留情地破开了柔嫩的花穴,直接顶入最深处,即便顶到了头也无法停下前进的势态,迫使窄短的甬道被用力拉长。 花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没有受过扩张,骤然吃下这么一根粗壮的阳物,又是疼痛,又是满足。这种感觉反而让人更加上头,想要在痛苦中得到更多的慰藉。 “轻一点……太长了……”苏芷北爽得闭上了眼睛,用鼻音哼出几个字,“好粗……好烫……” 阳物就像一团火,在她的小腹燃烧,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燕惊寒轻轻一动,那团火就更旺了,快感伴随着饱胀感,噼里啪啦地炸裂,像溅了冷水的热油,恨不得滚得到处都是。 “你喜欢,是不是?”燕惊寒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阳物如药杵般在紧致的花穴中捣干,花心最是受害的一处,龟头顶着它碾压,旋转,将好好一团红肉凿得软烂不堪。滑腻的淫水随着每一次深顶,被阳物从花心中凿出来,小团小团地喷在坚硬的龟头上。 “要死了……啊哈……啊呀,别……”苏芷北既想逃跑,又沉沦在蚀骨的酥痒中,扭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抽插,“不要顶那里……好痒……啊啊啊……啊哈……” 男人双手滑到少女的臀瓣上,用力将它掰得更开:“不够,要你说爱我,说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一字一句,像在念祷文,下身的动作骤然加速:“好不好,北北?” 苏芷北被快速又猛烈的肏干撞得丢了魂,浑身都随着顶撞的动作而颤抖,嘴里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单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昂,喘气的间隙越来越短暂,抓着男人双臂的手指越扣越紧。燕惊寒知道她要丢了,更是一刻都不让她舒缓,下体撞击的水声连绵成片,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肏得有多快,有多狠。 苏芷北白藕似的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夹在男人腰上,脚尖微微泛红,逐渐绷紧:“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穴吞吐着,越绞越紧。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艰难,更加具有攻击性。 “嗯啊——”少女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终于抵达了致命的高潮。她全身赤裸地吊在男人身上,突然地痉挛,一对椒乳像嫩豆腐一样乱颤,只有埋在她花心深处的粗壮阳物还在不断地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彰显着它至高无上的霸权。 “不……”少女哆哆嗦嗦地发出求饶的声音,“太多了……慢一点……” 她高潮的身体就像花瓣一样脆弱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引起轩然大波。 “被潜规则的人不能提出要求。”燕惊寒坏心眼地摸过来一件短衫,将少女的双手缚在床头栏杆上,“这样才像回事儿。” 他绑人的专业手法可以说是天下少有人能出其右,苏芷北不过抖了几下,绳子便把她绑紧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