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到哪儿去,宋怀玉那处又窄又紧,插进去一半就无法再深入进去,还剩大半露在外头。 “妻主,放松些。” 他拍拍宋怀玉的嫩臀,示意她放松些。 “那,那你轻些...” 宋怀玉吐口气,慢慢放松下身子,结果盛远这人估计也是个‘坏’的,趁她刚放松的间隙,猛地把剩下半截肉棒顶入深处。 “啊~” 她本就快要高潮,眼下被盛远猛插这一下,她是顷刻间就攀上了情欲的顶峰,穴里流出一股热流,沿着臀缝打湿身下的薄被。 盛远笑而不语,大掌覆在她的那对娇乳上揉捏,劲腰挺动,粗长的阴茎与她窄小的小穴完美嵌合,暴起的青筋、圆滑的龟头,媚肉与性器就像彼此的呼吸在紧密交缠。 他天赋异禀,物什生得又粗又长,此刻深埋她的体内,几乎把她那娇嫩的私处撑得透明,且不说这个,每当他九浅一深地拔出,都会牵扯出些许令他眼热的艳红媚肉。 啪啪啪— 他弯腰含住她的乳首,窄腰也在不停地挺动,数百下之后,交合处的淫水都被他捣得变成白沫四溅。 “哈啊~好爽~” “阿远~” 宋怀玉整个人被他干得都要顶到墙,要不是他把她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怕是脑袋都要被撞出几个大包来。 宋怀玉雪白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嫩白的翘臀被他托起,双腿也是紧紧缠在他的腰上不放,生怕自己会摔下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盛远脑袋紧埋她的颈窝在埋头猛干,这种姿势下,他能入得极深,几次都撞到她无比娇嫩的宫口。 “啊~嗯啊~” 宋怀玉紧紧抓住他后脑的长发,蜜穴被他插得又红又肿,要不是她水多,不然早就出血了。 奈何盛远这厮开荤后又素了这么多日,今日还被仲彦景挑衅受了伤,醋意上头,他是恨不得把她臀下地卵蛋也深深地操进去。 “妻主...” “妻主...” 庄宴明猛地睁眼,清瘦地身子用手撑起歪向一旁,面上佩戴的面具也不知是何缘故掉了下来,长发散乱,遮住了他从未示人的面庞。 呼... 呼... 偌大的长月司内,庄宴明急促的呼吸声分外清晰。 “司主,您还好吗?” 屋外廊檐下的侍者听闻庄宴明奇怪的呼吸声,担忧地问道。 “我无事。” 庄宴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等指尖触到冰凉的物体,他指尖弯曲,将它拾起重新戴好。 “司主可是又看到了什么吗?” 屋外那人又问道。 这回庄宴明不再答话,他坐在层层迭迭垂下的白纱帷幔后,慢慢平复方才变得急促的呼吸,若是此刻有人进来掌灯,必然会看到他们所崇敬的长月司司主竟红了耳朵。 “司主?” 那人坚持不懈地询问道。 “没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垂下眼帘,窥到自己的胯间支起了小帐篷,瞳孔微缩,握紧衣袖下的双手,他不愿相信自己在灵镜中看到那名村妇与她的侧夫在行鱼水之欢后起了反应。 灵镜中,那名村妇不知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在男人怀里咬着粉色的唇瓣,满头青丝之下是她雪白娇小的身子,一对如她人那般娇小的乳儿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啃咬,半晌后吐出来,那粒乳果变得又红又肿,还覆着层晶亮的水液。 还有那臀,被男人掐住显出五道深深的痕迹... 最后是他无意窥见的交合处,男子的阳具撑得她那处隐隐泛白,泻出的蜜水被男子捣成了白沫飞溅,花唇艳红,男子抽出些许性器来时,还会带出些媚肉... 庄宴明闭上眼,奈何这些画面久久挥之不去,他没有办法,只好快步走到长月司的寒窖,用其压下他本不该出现的欲念。 当面,他刚成为长月司的司主就被告知当时机成熟后,他会成为女帝的侧夫,因此在那之前他习了不少床帏中的秘事,其中自是少不了男女之事。 那时他即便看着画本中男女交合的绘画也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可现在他竟然... 庄宴明抿紧薄唇,在漂浮的寒气中,他握紧拳头,心中杀了宋怀玉的念头在不断滋生蔓延。 此女是绝对留不得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