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动,他真的将二人紧握的手举到他们面前,“父亲,我想生辰只跟曼曼过,我喜欢她。” “混账!”江嘉容将手里的玉箸砸在他头上,邵含南难堪又震惊,他侧头去看堂冷曼,她面色僵硬,眼睛盯着两人的手,就好像能够用眼神烧穿一样。 久久得不到回答。 “江睿?”邵含南柔柔的叫他,看他怔怔的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堂冷曼深呼吸,晃了晃两人紧握的手,他还在发呆,她就要把手抽走,江睿才如梦初醒。 “江睿你在想什么呢,七夕那日是你的生辰,有没有想去的地方。”邵含南温柔小意的笑容,不知是堂冷曼错觉,她看着邵含南身周似萦绕着柔色光环一样,没有之前的娇横脾气和任性了,说话也变得温和,这就是爱的滋润吗,堂冷曼看的也发呆了。 江嘉容脸色越发阴沉,一个两个都要让她费神,午膳用的没了胃口,他放下玉箸,江闻声回神开口,“不急,这才七月,在府里过就好。” 午膳比以往都吃的仓促,各怀心事的忙各自的了,堂冷曼此时不太想看到江睿,邵含南没离开多久,她也起身离开,跟随着邵含南离开的方向。到了江嘉容的苑里。 “...怎么样了。” 顿住欲敲门的手。 “还好,现在没什么感觉,这才不到三个月,现在能有什么动静。” 里面窃窃私语,忽然邵含南羞怒道,“色胚!” “原来你满脑子尽想这下流事,我还当你是担心孩子呢。” “你和孩子我自然都关心,”里面声音又低了下去,不一会,隐隐能够听到里面水乳交融的水声,压抑的轻吟夹杂其中。 堂冷曼红着脸离开,同时也小小惊讶,邵含南已经怀孕了,听她的意思是有两月有余,那草草算下来,就是在江睿还未回府的时候就怀上了。 真容易中招啊。 一时间不知去哪能避开江睿,心烦意乱间又觉得寂寞,府里没几个能说话的,唯一一个能说上两句的,被老爷占着不放。 江府偌大又狭小,大到她不知该去哪里,小到不知该藏在哪里,漫无目的的在烈日下走到了书堂,额上已经是一层薄汗,书堂四周都是郁葱的绿丛和枫杨,在炎夏书堂即便不送冰块也很凉爽,没有犹豫便进去了。 “华卿?”她呆楞住,她以为,江嘉容会辞退傅华卿。眼眶热热的。 一袭白衣君子从翻飞的纸张中抬起头,书卷气浓郁的脸上也褪去了疏离,笑吟吟的起身走向她,“我还当你今日不来了呢。” 她有些激动,被炽热纠缠搞得纷扰杂乱的心绪在看到他后找到了方向,“我只是,只是,”忽又变的难以启齿,笑容也淡了几分,“最近事情有点多。” “你还能来就好。”他也不会多问,不会让堂冷曼生出一丝不适。 “之后我有空就都会来,之后若是不来我也会托人给你信。” “好,就这么说定了。” 堂冷曼欣喜的点头,“好。” 夏季的每一天总是感觉会格外漫长,二人原本是一人站一人坐,很快两人的手不知何时握在一起,灼热的天气也没能让二人松了手,一个大胆冒险的想法很快生根发芽,忽视心底的莫名不舍,她思虑再三,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她眼神狂热,紧紧握着傅华卿的手,“我想出去看看,在府里没有自由,我快活不下去了。” 傅华卿存了自己的几分私心,他亲昵的喊她,没再喊她江夫人。“曼曼。” 女人闻言僵硬了一瞬,但还是低低的应了。 皎月当空,江睿带着块寒玉再次踏足在堂冷曼的房里。 堂冷曼抬头看他微微一笑,又低下头认真看书,话本子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顶,江睿不由得喜形于色,曼曼终于对他放下了戒备,他很开心。 献宝似的将一块椭圆形的寒玉放进她手心,“这是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