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堂冷曼尚且恢复了些理智,不顾地上的灰尘粘在裸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手臂垫在小脸下,闷声闷气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睿像拎小鸡似的揪住她的脖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稍微疲软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穴肉的绞吸,不在意的回答,“我以为是你示意我来找你。”堂冷曼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那你走啊。” 要不是他故意往她小穴里塞东西,她怎么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每次清醒过后她的芯子就换了个人,她无比的厌恶和唾弃自己的身体,不仅她的身体,身后的男人,江府的一草一木,她都无比恶心。 “不逗你了,”江睿这会心情还不错,手掌抚过她细腻的手臂,擦去灰尘,嗓音低哑醉人,“想着你一定需要我,所以在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就来了。”这会的堂冷曼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比起平时总是冷淡清醒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要有生气的多,当然,在他身下求操的时候也惹人怜爱。 “你快去陪新婚娘子吧,我自己回去了。”起身整理好仪容仪表一副要离开的姿态,她善解人意的模样终于令江睿生气了。 “堂冷曼,是谁教你用完男人就丢掉?”他捏住堂冷曼精巧的下巴,逼她对视自己,危险缓慢的语气带着威压,“还是说这些日子对你太放纵了,所以你以为能逃过去了?”他强硬的拽下她的身躯,堂冷曼又跌坐在地上。 她恐惧的摇摇头,江睿要是生气了,她又要遭受一番折磨,江睿会不顾她的脸面会当着其他人的面侮辱自己,她脆弱的自尊心已经接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残,如果还来,那她只怕会疯魔。 她讨好的亲吻江睿,跪在他的腿间帮他系好腰带,将衣服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嘴里还在乞求,“我没有,我只是担心含南会着急,怕她会看见我们。” “看见我们?看见又如何?”他嗤笑道。 她连忙摇摇头,“不行,邵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之间的事若是闹大了,我会死,”她说到这里,身体哆嗦着,她拥住他,低低说道,“我怕死,怕永远看不到你。” 江睿的气终于消了,他要的不过是一个识时务又爱他的女人,现在堂冷曼做的很好,他也不舍得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女人香消玉殒。 “乖,没事的,你只需要依附着我就是,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他伸手抬起怀里害怕到发白的小脸,深吻下去。 把堂冷曼送回她自己厢房后,又去往江嘉容的书房。 “父亲好兴致啊。”进门看到江嘉容又在描摹书法,江嘉容除去平日的政事事务,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练字。 江睿拿起旁边字迹尚干的一幅,观摩片刻夸赞道,“字迹苍劲有力,又不失风雅气度,父亲的字越发好了。” 江嘉容“哼”了一声,头不抬,手稳稳当当的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