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又望向躲到了角落去的端木两姐妹,抬手指了指她们,语气肯定地道:“不但我知道,而且这两位前辈也知道。而我之所以会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全是在这两位前辈口中得知的。” 雁南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端木离罄忙怒斥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书房的密道里?还同大姐的养子在一起……你莫非、莫非是大姐养子的帮凶?” “端木离若的养子?” 雁南归的神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端木离罄急忙点头,指着端木词背后的溪亭急道:“是啊,后面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子就是大姐的养子!冤有头债有主,雁姑娘,你尽可向他寻仇啊!” 这话气得端木词不管不顾地反驳起来。 “二姨母这话可是过分了!此事与哥哥无关,他甚至都不算是端木家的人,而二姨母与小姨母你们才是大姨母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按道理,也该是向你们二人寻仇才是!” 她开口替溪亭说话,溪亭怎会不动容,即使雁南归那冰冷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他也丝毫不惧地上前去将绑住端木词的绳索解开。 半跪在她面前,替她解去双腿上绑住的绳索,溪亭语气出奇的平静地说:“若要寻仇,溪亭倒不怕,只是此事与阿词毫无关系。” 他松开端木词腿上的绳索,又起身将她反绑身后的双手解开,才又冷静地道:“希望前辈不要被二位姨母利用了,你若一定要杀一个人才能甘心……”此时绳索已然解开,他抬起眸子丝毫不惧怕一般对上雁南归的视线。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死,那这个责任,就让我来承担。”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雁南归有些动容,雁南归望着他问:“你不怕死?” 溪亭摇头,半垂下头道:“我怕呀,可我有什么办法。” 端木词已愣住,二人穿着一样艳红的婚服,看上去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溪亭却是轻手揉着端木词手腕上被绳索绑出来的淤青,低声叹道:“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从小到大,也一直在拖累你,阿词,我现在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说,你愿意听吗?” 端木词呆呆点头,哑声道:“你说。” 溪亭抿唇一笑,样貌分外好看,他轻声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但是还是被义母先道破,我知道我从来都配不上你,但我还是想在死前将我的心意亲口告诉你。” “阿词,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心悦你。” 端木词愣了许久,忽而反手握住了溪亭的手,眸中激动得泛起湿润,嘴唇抖了抖,终于才将话说清楚,她断断续续的似带着哭腔说着:“哥哥……我也是!哥哥知道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