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泉怡的白大褂还半脱半穿的挂在身上。压在身下的布料皱皱巴巴,被他口过后高潮的蜜液打湿了下身的衣服。 她脑中尚有一丝清明,心想今后怕是没脸面对这身神圣的衣服了。 她坐了起来,踢了他一脚,正好被他抓住脚掌。 “老婆,你不能总这样穿上裤子不认人,爽完就不管我了”,他也不气,手里握着她莹白的脚腕,亲吻她小腿的嫩肉。 “谁是你老婆?”,她被亲的痒痒,哼唧了一声,扭了下身体,“你这是对医生的不敬,是对我医生职业的侮辱” “好好,对不起这位漂亮的女医生”,他心里笑她,前面还罚他给她口,现在爽完就不认人,“现在可以给我治病了吗”。 他脱了内裤,亮出粗长的褐色鸡巴,“大夫你看,我没骗你吧,真的很硬”,他拉起她的手,让她摸自己。 的确很硬,还很烫。她惯性地撸了两下,马眼分泌出兴奋的前精。随着她的撸动,他发出兴奋的低喘。 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边撸边说,“哎呀,这个这么硬,可不好治呢”。 “我相信你的医术”。 “让我来仔细看看你的病症“,她匍匐到他身上,凑近他的鸡巴,像模像样的认真观察,“血管突起,颜色偏深”,她撸着、摸着,甚至还调皮地点了点马眼,“哎呀,糟糕,这里还开了个小洞” 他看到她眼底的笑,听见她语气中的顽皮。他们之间向来话少,做爱时更是无言,像今日这种言语上的情趣挑逗实在是第一次。所以他也不识破她,而是接着她的话茬,“那怎么办?” “我看不好办,得做手术” “手术?” “对,切了”,说完她乐得不行,笑容像暗夜里的昙花,同样难遇,同样转瞬即逝。重要的是,同样是需要耕耘守候。三年种昙一夜得花,而他守了十年,甚至更多年,终于迎来了她开花的时刻。 “切?这位大夫,你打算怎么切?用什么切?”?他没有如她预料般被吓到,反而继续问了下去。 “就……” “用这里切吗?”,他摸向她尚且湿润滑腻的唇瓣,两指一上一下的摩擦。 “对,就用这里,你怎么知道?”,她戳他硬梆梆的胸膛,他顺势躺倒,“你是不是还找过别的大夫?” “天地良心!我的心肝儿医生,治病吧”,他打开她的双腿,她的花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掰开穴口,对着那直愣愣挺立的大家伙坐了下去。她小心翼翼的,进得很慢,既怕上来就女上的姿势自己吞不下,又怕一使劲给他坐坏了。 他扶着她的腰,帮她使力,却被她瞪了一眼,“医生治病呢,不许打扰”。他听话地又躺了下去,眼看她一点点、一点点往下坐、往里吃。那贪吃的小嘴儿跟着一点点撑大,红润的穴肉被撑到泛白。 “啊”,终于进去了。她的腿都撑的没劲儿了,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两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小幅度抬着屁股。 女上入得深。她感受到整个阴道都被那个大东西填的又满又胀,尤其那个圆滚滚的龟头还使劲儿地往里挤,刮过g点,顶着子宫口的软肉,甚至还挤压到尿道,让她越动越麻,越麻越爽,越爽越想尿尿。 他被磨得又爽又难受,身上已经出了薄汗。他看着她闭眼哼唧享受的样子,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