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泉怡的解压方式是做爱。 上了一天班,身心俱疲,没有什么是一场欢爱不能解决的。 就像现在,她清晰的感知到项水川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又粗,又长,又硬。 仅是上面突起的血管,剐蹭穴里的蜜肉,都能让傅泉怡哆嗦着想高潮。 更别提项水川要力量有力量,要时长有时长。 技术吗,傅泉怡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和项水川做过,也只想和他做。 管什么九浅一深,忽重忽轻,就是粗暴地插入抽出,傅泉怡已经爽得不行。 项水川抬着傅泉怡的一条腿,粗长的鸡巴在小穴里翻进翻出。红嫩的穴肉随着深褐色的鸡巴起落,就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捣烂一颗红润多汁的草莓。 傅泉怡两胎都是剖的。 她才不管她妈和她婆婆的唠叨,什么剖腹产的孩子没有阴道的挤压不聪明,剖腹产不利于恢复。她是学医的,她知道孩子聪明与否和阴道挤压无关,顺也好剖也好,怀孕带来的影响都无法改变。 但是阴道的紧致却与顺产有关。 产后修复术或许有用,但不撑大才是上策。 她可不想因为生育任务而剪断和项水川之间仅存的互动。 她要阴道被填满到胀痛的爽感,她要粗长的鸡巴顶到她G点的爽感,她要从阴道到阴蒂全方位带来的酸、痒、麻的高潮感。 项水川也就插了一会儿,傅泉怡就受不住了,趴在他的肩头,无力地哼哼唧唧。站立的那条腿也站不住了,两手死死地抱着项水川的脖子,娇吟道“不行了,站不住了”。 项水川正大力地一挺,傅泉怡被撞得后退了一下,由他的胳膊稳稳接住。 “好”,项水川在傅泉怡耳畔喘着粗气,一个深蹲,捞起了傅泉怡的另一条腿,抱操着,走向马桶。 都不用顶跨耸腰,走一步,鸡巴就往里插一下。早就软烂多汁的小穴,被这几下操得更松更软了。 刚一坐下,傅泉怡发出了又是舒爽又是叹喂的一声。 项水川抱着她女上。入得深,插得重。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不值一提。 所以即使女上傅泉怡也很少动,一切都交给项水川。 虽然有时项水川更希望傅泉怡在上面动一下,但他心里更享受这个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傅泉怡。他抱着她,看着她在他的怀里迷醉,沉沦,高潮。这时,他觉得她的全部就是他,他觉得她是那样的爱他。 哪怕只是做爱呢。没有爱,又怎么做。项水川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不管是照顾孩子和家里,还是在她下面卖力的挺动,只要是她喜欢,他都给她。 粗长的鸡巴顶着最里面宫口的软肉,血管脉络磨蹭G点的突起。所有的感知都集中下那个看着细小但又能孕育生命的阴道,令傅泉怡着迷的高潮感来临。 她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