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总觉得他这人太假了。 对我姐好是真好,但总感觉不到真诚在里面,跟笑面虎一样,一个男人,没有一点脾气在女人面前,尤其是来我家的时候,对我父母那叫一个好,不是正常的好,有些讨好,让人特别的不舒服。 从我姐死,往前推,我竟然有两个月与她没有任何的交集,那一阵子我天天蹲坑了,在市郊蹲守一个要犯。 脑子里根本就装不下任何人。 当我老婆给我打电话说我姐死的时候,我还骂了她,我怎么都不相信这是事实。 张明刚总算告一段落,曲朗真怕他沉寂其中。 张明刚走到空前,眼神空洞地看着外面的景物,但如果你仔细观察,他的眼神是没有聚焦的,好像在看着什么,又什么也没看。 他自顾自地说:“那天是个雨天,雨虽不大,但风却刮得猛,我什么也不顾地往回赶,怎么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的心,好像为姐姐一直揪了三年,每一天,我都不敢想姐姐,就算看到她最幸福恩爱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虚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曲朗心里明白,不可能是郑伟民所为,就算与他有关,看张明刚的样子,也是找不到一点证据。 “心脏病。”张明刚叹了口气,说:“我姐自从喝酒后,身上的病是添了不少,但她死于心脏病,我说什么都不信。” “法医呢?”曲朗觉得这是权威的证明。 “心脏病。”张明刚沮丧地说。 曲朗知道他的心里所想,他们是同行,对这类事也并不陌生,就问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比如用了过量的药物,或是喝了酒。” 张明刚气恼地说:“正因为没有,我才觉得不正常呢,那个现场我也去了,我姐是死在了家里,家里不仅没有一丝的酒,也没有任何有问题的药,而且郑伟民出差在外。 我来看我姐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因为天气的原因,飞机延误了很长时间,等他回来的时候,立时就哭得不省人事了。 我谁都不信,也认识几个法医朋友,就又找了别人给我姐姐鉴定,结果还是心脏病发作,而且中间那些名词我也听不懂。 但我就是不相信,我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我姐是有心脏病,但不致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也说不清,我不止一次催促他们展开调查,但最终的结论还是如此。 这个案子不归我调查,里面有我熟悉的朋友,但他们都劝我,说这案子挺明了的,不要再追究了,我不甘心。” 曲朗望着他问:“我能帮你什么?”曲朗想自己怎么能帮上他呢?离现场千里迢迢,对案件一无所知。M.ZGxXh.org